不就是因为这些富商没有自保能力,是“待宰的肥羊”吗?
魏家都没有,萧莺女流之辈,更不可能跟朝廷有什么关系了。
“钱家这么厉害?”杜雪茹也吃了一惊。
她这个时候确信,自己认错了。
的确,她与钱平的妻子十几年不见面,怎么可能一眼就认出?
分明是有点像。
至于钱平和钱昌平,那也绝对不可能是同一个人,只不过是杜晓沁胡思乱想,前行凑合的。
当时她走火入魔了般,想到:“如果钱昌平就是钱平,那我在席公馆还不得受人巴结?”
她带着这心思,一路上想入非非,还想去钱家看看。
当然,钱公馆她肯定进不去,听说钱公馆的门槛可高了。
席四爷几句话,顿时浇灭了杜雪茹的猜测。
这样深厚的背景,怎么也不可能是钱平。
“钱”算是个常见的姓,而“平”这个字,也是男人名字的常用字。
“唉。
”杜雪茹叹了口气,念头没有了,困意涌了上来。
翌日清早,云乔接到了一个电话,年轻女孩子打给她的。
佣人喊了她来接。
是钱叔的女儿。
“姐姐,我妈想跟你说说话。
”钱二小姐说。
话筒转到了钱太太手里。
钱太太没什么大事,就是昨日在督军府遇到了杜雪茹,她想让云乔留意,杜雪茹是个什么意思,有没有认出她。
云乔点点头:“我会留意的。
”
早饭桌上,杜雪茹还在因为昨天的误会而懊恼。
明明没得到,她却有种怅然若失。
云乔叫长宁去趟钱公馆,告诉钱婶,杜雪茹什么也没发现。
她若是发现了,她不会是这个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