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中生智,时莜萱突然想到一个主意。
她对白曼曼道:“按说你的心意我不应该不收,但是昨天梓睿打电话回来,说最近海里有污染,让我们不要吃今年的海参鱼翅……”
白曼曼急忙解释:“那些都是造谣,不是真的。”
“对啊,我也说是造谣,但是梓睿相信了,还特别打电话告诉我们,你说我们要怎么办呢?”
白曼曼道:“那我把这些收回去,燕窝您留下,行吗?
一点不收也不好,但只收燕窝,礼物就轻了许多。
于是时莜萱就同意了。
白曼曼到盛家不只是送礼,还要找活干,不过家里有佣人,哪里有什么活可以做呢?
时莜萱知道她是想要表现自己,就让她不要忙碌,坐下陪自己说说话。
她们俩的共同话题,只有梓睿了。
白曼曼因为梓睿不理她,又哭起来,哭的时莜萱脑仁都疼。
时莜萱劝道:“曼曼你是个好孩子,但你还年轻,不要太死心眼,好男孩多的是,比梓睿优秀的人也多的是……”
她话没说完,白曼曼眼泪就“唰”的下来了。
白曼曼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一般,泪如雨下:“不行的,我不分手,伯母您不能劝我分手的,我生是梓睿的人,死是梓睿的鬼!”
“再说您是承认我的,您看这个,盛家儿媳妇的信物!”
她亮出手腕上的金镶玉玉镯给时莜萱看,时莜萱头更痛了。
没错,玉镯是她给的。
当初她突发奇想,就去首饰楼定做了几只金镶玉的玉镯,准备给几个儿媳妇一人一只,却不想给早了。
计划没有变化快,她也没想会闹到这个样子。
白曼曼也确实不适合梓睿,当初只想着齐诗诗不行,别人谁都行,但也不是谁都行。
恋爱脑,真不行。
时莜萱试图劝说:“孩子啊,东西是死的,但人是活的呀。”
“不!”
白曼曼斩钉截铁道:“您说什么我都不会同意退婚的,您要是逼急了,我就死在您面前。”
她突然从包里拿出一把水果刀,就要往自己身上捅!
时莜萱吓坏了,急忙往下夺!
若是别人做这个举动,也许是吓唬人的,但白曼曼绝对是来真的,她说得出做得到,这丫头就是个死心眼。
先把人安抚住,别做傻事,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但白曼曼动作太猛,把时莜萱的手划了一道口,鲜血滴滴答答掉到衣服上。
她慌了,手里的刀掉到地上,立刻被佣人捡走了。
“对不起,伯母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
她急忙道歉,慌的语无伦次了。
“去医院吧,我打120。”
“不用。”
时莜萱阻止:“不用去医院,把医药箱拿来,包扎下就行了。”
伤口并不深,只是划了下,看着吓人实际上只是伤到点皮。
佣人取来医药箱,白曼曼亲手帮着包扎伤口,边包扎边道歉。
时莜萱表示自己没事,让她以后不要做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