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擦得很干净,干净的就像是没有一样!
朱庆瑞被撞得头晕眼花,一时竟然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但这还不没有完。
很快,他身体像是筛糠般地颤抖,口吐白沫,脸色苍白。
玻璃中间夹了薄薄一层电线,电线是用很细的银丝做成,在玻璃里根本就不容易被发现,但玻璃碎了它的作用就凸显出来了。
朱庆瑞暂时丧失了战斗力,甚至连站起来都做不到。
姬英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笑。
“哈哈哈。。。。。。”
“小崽子我就知道你狡猾,还想用这种方法逃跑?想要绑架我的飞行员?”
“你跟齐衡是一点好不学,就学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她早有准备,在驾驶舱上安了一处隐藏门,就为朱庆瑞准备的。
技不如人,没什么好说的。
朱庆瑞闭上眼睛,头扭向一边,听天由命了。
姬英杰让念音把他绑在椅子上,脱去袜子,用一枚雪白的鹅毛挠他脚心!
这也是专门为朱庆瑞准备的。
专门为他准备的东西还真不少,这只鹅毛看着不起眼,其实大有来头。
是养在水边的大白鹅,平时逞凶斗狠,脾气急躁。
这只鹅毛的主人,情绪很不稳定,它的羽毛时而立起,时而顺滑,韧性很好。
挠痒痒肉的时候,那种痒,是无法用语言形容那种!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你们杀了我吧。。。。。。”
朱庆瑞笑中带泪,生不如死。
他想挣扎,但身体被绑得结结实实,挣扎不开。
“想死?”
姬英杰嗤之以鼻,不屑:“想得美,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我好不容易逮到你,才不会舍得让你去死!”
“哈哈哈哈哈。。。。。。”
“啊啊啊啊!”
笑和哭。
这两种情绪表情在他脸上轮番上演,不停转换,甚至同时出现。
“受不了了,用针扎我吧!”朱庆瑞求饶。
姬英杰不满,不高兴道:“你居然跟我讲条件?”
“小崽子你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算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本和我讲条件,我想怎么对付你,就怎么对付你,你只有忍受的份。”
下飞机的时候,朱庆瑞双目突出,白眼仁血红一片,眼底乌青。
嘴唇被他咬得全是牙印,血痕。
他十个光洁的手指甲扣得血肉模糊,手心也被自己抠烂了。
朱庆瑞从这时候起,就落下一个毛病,不能看见任何羽毛,包括带毛的鸡鸭鹅,看见就双腿发软头发晕。
姬英杰却神采奕奕,精神的不得了。
“小崽子,我们到家了,你不是喜欢姬家吗?我终于把你请回来了,以后你就老老实实呆在这,别去外面祸害人了。”
三天后。
全球各大报纸,电视台,几乎同时播放一组大尺度写真!
辣眼睛。
女装大佬,在镜头前搔首弄姿,摆出一幅幅恶心的样子,简直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这样低级趣味的写真,曝光它们的却不是娱乐板块和小电视台。
都是重量级的媒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