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不是时莜宣,她没有经历过太多的事情,想到这就有点控制不住了。
“你们放了我吧,我不知道宝藏的事情。”
说完她就后悔了,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但话已经说完了,覆水难收也收不回去了。
“你也知道宝藏!”
不是疑问,是肯定句,侏儒目光中发出光彩。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
与此同时。
管家在大门口发现一封信,她直觉就不是好事。
现在的年代,通讯发达得很,谁还会用写信这种方式?
而且信是谁送来的,什么时候放在大门口的,并没有人发现。
信封上有打的字:时莜宣亲启
信被送到时莜宣手里,她抽出信封,里面是一张a4纸,同样的打印的字——金婉儿在我手里,想让她平安无事,中午12点到年代咖啡厅见面。
你一个人来,这件事不许告诉任何人,不许报警,否则你就等着给金婉儿收尸吧。
没有落款,什么都没有。
她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婉儿,电话关机。
然后再打到婉儿家里,佣人说她送孩子上学,到现在还没回来。
正常情况下,这时候早回来了。
那个人貌似没说谎,婉儿应该在他手里!
她看了时间,现在是十一点半,距离十二点还有半小时。
没有时间了,先过去再说吧。
年代咖啡厅。
虽然是大中午,却一个人都没有。
靠窗的位置有个身影很熟悉,时莜宣心里“咯噔”下。
朱庆瑞。
一定是他。
她走到近前,一名陌生的男人坐在位置上,容貌很陌生,但背影和朱庆瑞是一模一样。
“坐,喝点什么?”声音也像。
“朱庆瑞?”
“对,是我。”他大大方方承认了。
“果然是你,你还敢到江州来,胆子很大啊。”
她坐下了。
服务生过来,送上酒水单:“女士,您喝点什么?”
“不用,我什么都不喝。”
她没有忘记上次,小姨姬英杰在咖啡馆里喝一杯咖啡,饮品却被下了迷药的事情。
服务生走了,时莜宣并没有走。
她很好奇:“你费那么大劲整容不就是怕被我们认出来吗?却这么快就大大方方承认,整容遭那些罪不是白遭了?”
朱庆瑞端起杯子喝一口,气定神闲:“没有白遭,我整容不只是怕你们认出来,最重要的是在总统府做事会更容易些。”
“别把自己看得太重了,虽然我很恨你,但你在我心目中还没有那么重要的位置。”
时莜宣:“我谢谢你,我巴不得你从来都想不起来我才好,你冒这么大风险找我做什么?”
朱庆瑞:“你应该已经看见那封信了,应该也已经打过电话了,所以你应该知道我找你做什么?”
说完,他四处看看。
诧异:“你一个人来的?居然没带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