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盛瀚鈺夫妻没有召开新闻发布会之前,好多人其实都在观望。
观望l国最近的变化。
如果齐衡真有能力,已经逃离的外资还有可能再次回归!
但盛瀚鈺夫妻回来了,这个可能瞬间变得遥不可及。
盛瀚鈺时莜萱除了证明自己不是凶手,还当场宣布解除时然和齐衡的婚约。
双方心照不宣的放弃。
和公开宣布解除婚约,还是有区别的。
最大的区别就是,游资没有再次进入l国,而是潮水一般涌入江州,涌进股市里,尤其是盛家的股市。
要不是江州有涨停板,盛家的股票大概会涨到天上去。
再看l国。
刚刚步入正轨的经济彻底乱了。
国内物价好不容易平稳,现在又开始飞涨!
老百姓恐慌,纷纷屯粮食和日用品。
粮食和日用品水涨船高,身价飞涨,甚至一天翻四五倍。
这次齐衡没有再次印钞票,而是强制要求店铺不许涨价!
哄抬物价要坐牢。
当盛瀚鈺看见他这样做,就知道齐衡还是太年轻了。
不许涨价,看似能平稳物价,但最直接的结果却是店铺都关门了。
不赚钱的买卖,还可能有人干。
但是赔钱的生意,没人做。
老百姓买不到粮食,怨声载道。
齐衡焦头烂额,实在没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主动联系时莜萱!
他之所以联系时莜萱,是因为感觉时莜萱好说话。
时然看见是齐衡的号码,也没觉得奇怪,他会联系自己,她早已经想到了。
电话接通。
时莜萱:“哟!齐大总-统居然给我这个通缉犯打电话,真是新鲜,你不是应该派军队来么?”
齐衡:……
时莜萱一贯的伶牙俐齿,惯会怼人,他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怼的不知道怎么应答更好。
“对不起伯母,我当初冲上岛,亲眼看见的我父母尸体,请您理解我当时的感受。”
时莜萱打断他:“对不起齐总-统,我跟你不熟,不比交浅言深。”
“有什么事您直接说,要是没有事就挂了吧,今天l国的天气可是不太好,别打着电话天上打雷把您劈喽,您做鬼都得怪这个电话打的不是时候。”
齐衡:……
时莜萱说话夹枪带棒,他连一招都接不住。
但该说的话还要说,现在他不是一个人,是一个国家的总-统!
“我们做个交易吧,只要你们能让老百姓安居乐业,怎么对我都行,我都接受。”
时莜萱:“齐总-统您这么说话就过分了,你们国家老百姓能不能安居乐业,那是你的事情,跟我们盛家没有半毛钱关系,请你不要什么事情都往我们身上赖,我们家不背这个锅。”
齐衡再次无语。
时莜萱怎么从来都不按套路出牌呢?
他以为时莜萱会跟他趁机提要求,要求恢复名誉,公开赔礼道歉,然后返还盛家在l国的财产之类的。
毕竟那是一笔很大的金额,没有谁会不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