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他没理,但门铃响起来没完,实在是太吵了。
“谁啊?房,房间里,没人!”
“是我,盛翰鈺。”
谁?
他怀疑自己耳朵出毛病了。
曾经他被朱一文授意多次找过盛翰鈺,想给他拉下水,但那个人不是态度冷淡的很,就是根本不见他!
现在主动找他?
为什么?
“开门,朱先生,我是来帮你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冷冰冰的声音,听起来竟然让人很放心。
“等下。”
他从地上爬了几下,才爬起来。
天旋地转的,怎么家具都在晃?
“都欺负我,家具也欺负我。”他嘟囔着,摇摇晃晃去开门。
门开了。
酒精冲鼻的味道,挟裹着一个邋遢的男人出现在盛翰鈺面前。
他皱眉:“你这是喝了多少?
“没,没多少,呵呵。”朱兴业大着舌头,站都站不稳。
这个样子能谈事情?
盛翰鈺转身就走,但也没不管他,给老七留下来了。
第二天清晨。
朱兴业从宿醉中醒来,床边坐着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想干什么?”他吓的不行。
“稍等。”
老七出去,须臾盛翰鈺进来:“你醒了?刚才那个人是我心腹,他昨天晚上照顾你一宿,你喝的实在是太多了。”
“哦,谢谢你啊。”
朱兴业揉着酸痛的太阳穴,昨天晚上的印象很模糊,但依稀记得吐了,但现在房间是干净的。
连地板上的酒瓶子都不见了,应该都是那个人帮忙收拾的。
“不用谢。”
盛翰鈺坐在椅子上,双手抱肩,除了这一句就再没有第二句。
他不说话,朱兴业主动问:“你找我有事吗?”
“有。”
“说吧,什么事?”
盛翰鈺不跟他绕圈子,开门见山:“我有办法给你妻子儿女平安救出来,你帮我一个小忙。”
朱兴业:……
他开始结巴:“你,你说的什,什么,我听,听不懂。”不只说话结巴,并且脑门冒汗。
盛翰鈺好像是知道一切,他是怎么知道的?
朱兴业不敢赌,也不能堵,这关系到自己家人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