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和盛泽融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里面有情分在。
虽然以前王颖好和盛泽融接触不多,但她对那孩子印象还是挺好的。
而且人家现在叫她一声大伯母,抹下脸面,直接拒绝这种事情对盛泽融,她还真下不去嘴说。
时莜萱决定再添一把火。
她打个哈欠,给电话放在婆婆面前,催促:“妈,您到是快点啊,今天不说到明天就不能反悔了啊。”
明天就是正日子了,在正日子临时决定反悔,就太过分了。
王颖好被逼到墙角,她手慢吞吞去拿电话。
不好说也得说,谁让他娶了简怡心呢?
简怡心其实也没问题,但她妈是简夫人,这就不行。
只要想到小二宝要认“贼”做干外婆,王颖好就接受不了。
时莜萱表面风轻云淡,实际心里忐忑。
她是对婆婆用的激将法,但见她真要打这个电话,时莜萱并不愿意。
王颖好在手指碰触到手机的那一刻,突然缩回去了:“算了,你们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管了。”
这是让步了?
确实是。
但王颖好也给时莜萱提出一个条件——认干亲只认简怡心和盛泽融。
小二宝不能让简夫人见到,更不能让她碰一下。
时莜萱答应下来,这件事别说婆婆提醒了,就算她不提醒,自己也是不能答应的。
……
第二天。
银座大厦。
盛梓晨小朋友的满月酒在这举行,请的人不算多,都是关系比较密切的亲戚,朋友,和合作伙伴。
一大早,小二宝就被婆婆穿上一套福娃似的小衣服,包在大红色的襁褓里,看着就喜庆。
小家伙大概也知道今天是他好日子,早上被叫醒不哭不闹,嘴里吐着泡泡,不时就对大人笑。
一家人上车出发。
到银座大厦,简怡心和盛泽融早来了,站在门口迎接宾客。
王颖好虽然没对简怡心太热情,但也没像前天那样对她横眉冷对,起码面子上是过的去的。
宾客都到的差不多了,但时禹城还没到。
时莜萱打电话问,时禹城才恍然大悟:“哎呀,我可真是老糊涂了,今天是梓晨办满月酒的大日子,我居然给忘记了。”
他告诉时莜萱:“萱萱,我不能过去了,我陪雨珂在医院。”
“她怎么了?”
父亲告诉她,时雨珂前几天着凉,感冒发烧。
本来以为多喝点热水就能好,谁知道却越来越厉害了,孕妇不能随便吃药就送进医院,让医生救治。
时莜萱问用不用派人过去?
时禹城连声说不用。
有十六帮忙,俩个人在医院够用了。
小二宝的满月宴,因为大女儿入院,他给忘了都觉得很内疚。
如果再占用时莜萱的时间,精力,他就会更过意不去。
时禹城一贯都是这样,就怕给别人添麻烦!
时莜萱挂断电话,简怡心过来:“伯父什么时候到,要不要我去接?”
她告诉简怡心:“不用,爸爸在医院照顾时雨珂,来不了。”
“时雨珂什么病啊?”
时莜萱道:“没什么大病,就是感冒发烧,不过她怀孕了不敢随便吃药,所以到医院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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