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影楼的上上下下,从经理到员工全都感觉不对劲。
不是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就是神色慌张的一会儿出去,一会儿又进来。
但无一例外,每个员工不得不路过贵宾休息区的时候,都会对俩人心虚的笑。
经理还让人买了一大堆零食,玩具给时然。
影楼的服务,已经这么人性化了吗?
俩人都觉得不对劲,这里一定有事,但没吱声。
时莜萱凑近盛翰鈺:“打赌?”
盛翰鈺:“赌注。”
时莜萱:“我赌一个星期洗碗,拍照器材出问题了。”
盛翰鈺:“我赌一个月洗碗,服装出问题了,若是服装出问题就是你那件婚纱。”
俩人淡定打赌。
然后又等了二十分钟,依然如旧。
时莜萱站起身:“我去洗手间。”
在洗手间刚准备出来,就听见外面有说话声。
“怎么办,怎么办?客人已经开始不耐烦了,这要是被他们知道婚纱丢了,还不得让我赔啊,我哪里赔的起?给我卖了也不可能赔得起啊……”
“你别急,经理已经报警了。”
“那外面的客人怎么办啊?”
“不知道啊……”
时莜萱心里想的是——得买台好一点的洗碗机!
按下冲水键,时莜萱从里面出来,淡定的到洗手台洗手。
她对着镜子,对躲到洗手间说悄悄的俩人更正:“婚纱是我们租的,不是买的,别紧张,我不会让你们赔偿的。”
俩人:……
完蛋。
怕谁听见偏偏就被谁听见了。
俩人顾不得刚才商量的事情,苦苦哀求时莜萱,让她不要到经理面前说。
如果经理知道她俩多嘴,被客人听见,一定会炒俩人的鱿鱼……
时莜萱双手抱肩,淡定道:“哦,因为你们多嘴,然后不想被老板知道你们多嘴,所以就得要求我不说出去?我不说然后呢?”
“让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继续回去坐着等吗?等到什么时候?然后你们又打算怎样和我交代呢?”
一连串的质问。
俩人都不吭声。
她俩确实没想过这样的问题,只想着自己逃避责任,丁点不愿意负责。
这样的人不值得同情。
时莜萱从洗手间出来,什么都不用说,其实外面的人就已经知道了。
那俩名员工跟在她身后唯唯诺诺一起出来的,满脸都写着三个字——做错事!
经理看表情就知道瞒不住了。
她给盛翰鈺和时莜萱道歉,并且要当场开除管服装的员工,就是刚才在洗手间的人之一,只为平息俩人火气。
但实际上。
俩人表情都是淡淡的,根本没火气。
盛翰鈺:“报警没有?”
“没有……”
经理不是不想报警,而是他俩还没走,在没有想好怎么安抚他俩只前,报警不就打草惊蛇了嘛。
盛翰鈺对时莜萱道:“打个赌?”
时莜萱:“赌什么?”
盛翰鈺:“我能在十分钟内找到婚纱,你再洗一个月的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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