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滚开!”
朱一文轻易不喝酒,喝多只想睡觉,如果睡不好连着几天都缓不过酒醉的难受劲。
现在他头疼的感觉像是要裂开一样。
“董事长,夫人电话找您。”简宜宁捂着嘴,强忍着别让自己笑出声音。
“你让她自己解决,别什么事情都来问我!”朱一文咆哮。
简宜宁道:“这我可不敢说,万一要是出什么事,这个责任我负责不起,你还是亲自跟她说吧。”
说话的时候,眼角眉梢全是笑。
笑的那叫一个好看。
“呼——”
门拉开,朱一文脸色铁青给手机抢过去,对手机几乎用吼的:“时莜萱你给我听着,当我夫人不是当米虫,不能只吃饭不干活,你要承担起责任,我不在家的时候给公司管理好,而不是什么事情都问我。”
对面早已经按下录音键,等的就是这句话。
但时莜萱还是小心翼翼问:“出事怎么办?我怕管理不好。”
朱一文:“时莜萱,如果我需要一个提线木偶,就不找你了,你要清楚!”
“嗯,清楚。”
“在我回去之前,都不要主动给我打电话,知道不知道?”
“好,知道。”
挂断电话朱一文又要摔出去……简宜宁眼疾手快赶紧抢过来:“我的我的,这是我的。”
“董事长,您好好休息,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简宜宁拿着手机一溜烟就不见了。
朱一文重新回到房间,一头扑在床上又睡过去。
第二天中午他才醒。
但醒也和没醒差不多。
头还是痛,好像比昨天晚上更痛了。
昨天晚上都发生什么他已经想不起来,只记得好像是接过一个电话……但是!
只是接过一个电话而已,电话怎么就碎了?
还有大门是敞开的,难不成房间里进了贼?
公章,重要的东西都在房间里,朱一文瞬间被吓出一身冷汗。
急忙坐起身开始找公文包……该死,包没有了。
他想喊人,跳下床,脚被个东西绊了下,差点摔倒!
不过看见绊到自己的“东西”,朱一文反而很惊喜——公文包!
拿起来打开看,包里所有的东西都在,一样都没丢。
“呼——”
他这才放心,刚才虚惊一场。
重新又一头栽倒在床上。
不是朱一文没睡醒,而是实在太难受了。
他好像是感冒了,鼻子堵塞,头疼欲裂,身上大概还在发烧。
房间里空调打的很足,而他晚上没盖被子,应该是着凉又闪了汗。
感冒不算大病,就算不吃药休息两天也就好了。
但他不能休息,今天要去看那块地,路程还很远,来回就需要一天。
今天耽误一天,就表示要在a国多留一天,米国,江州还有l国都有重要的事情,他不放心。
他想找让服务台送点感冒药过来,吃上顶一下就能坚持下去。
这时候阿青过来提醒a国那边的人在等着,问董事长什么时候过去?
那块地现在已经被国家的人圈上,没有特殊批文,谁也进不去。
朱一文:“我马上就去。”
他挣扎着爬起来,却又跌回到床上,头重脚轻,实在起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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