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踢到钢板上一样,这男人五年在监狱都干嘛了?
每天都和人打架吗?
时莜萱没想到她还真猜对了,盛翰鈺开始确实就是这么过来的,每天和人打架,打生死架!
他就盼望监狱里的亡命徒能给他打死,或者打死对方。
目的只有一个——不想活了!
结果他锻炼出一身健壮的肌肉,和无人敢惹的名声。
“是不踢痛了?我看看。”盛翰鈺放下孩子,过来给时莜萱检查脚有没有受伤?
她刚要喊“滚开,不要碰我”。
肩膀却被人揽住,朱一文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
他亲密的揽着时莜萱肩膀,对盛翰鈺道:“盛先生请自重,她是我夫人。”
“表面的夫人而已,自欺欺人有意思吗?”盛翰鈺知道早晚他都有和朱一文正面交锋的一天,反正早晚都要有这一天,那就择日不如撞日,就选择现在摊牌了。
朱一文看向时莜萱,他第一反应就是她告诉盛翰鈺的。
否则他怎么会知道。
“你不要胡说八道,我们夫妻感情好的很,小猪过来。”时莜萱去拽时然的手。
时然跟着妈咪过来,突然就蹦出来一句:“妈咪,你要离开爹地就是因为叔叔吗?”她在幼儿园有小朋友爹地妈咪闹离婚,就是爹地在外面有了别的阿姨。
那个小朋友很可怜,时然不想自己也变得那么可怜。
本来她对盛翰鈺印象很好,结果看见这一幕,瞬间就变差了。
时莜萱差点晕过去。
她想跟孩子讲“民主”,结果这熊孩子却给她出卖了。
还是在最不合适的场合,给她卖了!
朱一文连表面的温文尔雅都不愿意保持,一把捏住时莜萱手腕:“真可以啊,当面说一套背后做一套,要不是孩子说出来,你还要遮遮掩掩瞒到什么时候?”
“松开,痛!”
时莜萱皱眉,确实好痛,手腕像是要被捏断一样的。
但朱一文并不松手,他一定要时莜萱立刻给他解释,否则这件事没完。
盛翰鈺忍,忍,忍不下去了。
他扣住朱一文胳膊,用力——“咔”骨头碎裂的声音。
朱一文吃痛松开时莜萱,时莜萱获得自由却顾不得自己,而是去看查看他胳膊怎么样?
“起开,不用你假好心。”
他头上泌出细密的汗珠,最轻也是骨裂。
后面的保镖见家主吃亏一窝蜂往上涌,王勇带人也不是吃素的,双方对峙都怒瞪着对方,就等对方老大下命令,立刻就能打起来。
“我们去医院,去医院看看胳膊有没有事,然后回家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好吗,好吗?”时莜萱流下眼泪。
不知道为朱一文还是为自己,连她自己也说不清。
但她知道两边不可以打起来,朱一文在l国根基深厚,不是盛翰鈺初来乍到就能撼动了的,如果打起来这个仇就算结下不死不休。
两边谁死谁伤她都不想看见,所以只能委屈自己。
如果走不了那就不走吧,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两个男人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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