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说得很有道理。
第二天一早。
时然睡醒的时候,发现老公已经把早饭买回来了。
“快吃,吃完赶飞机?”
“飞机?”
“嗯,我们去米国把那个孩子接回来。”云祺天雷厉风行,说到就要做到。
“真去啊?”
时然迟疑。
“对啊,快点吃,吃完出发。”
老公细心地帮她把混沌晾到大碗里,凉得快!
两人吃过饭,就出发了。
米国。
按照黑寡妇给的地址,两人找到寄养机构。
机构的人见来人打听孩子,连身份都没看,就急忙道:“你们可算是来人了,上个月的费用缴一下。”
费用不菲。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缴那么多钱,孩子也没有得到很好的照顾。
孩子小脸上起了不少红彤彤的疹子,痒得用手挠,稚嫩的小脸除了疹子就是被指甲挠出的血痕,但没人管。
虽然脸蛋上都快没有好地方了,但是五官长得,活脱脱就是齐衡缩小版。
连亲子鉴定都省了,一定是齐衡的孩子。
“你们怎么能这样照顾孩子?太过分了,我要去投诉你们!”
时然不是轻易容易发火的人,现在也怒了。
如果他们不来,孩子还不活活被他们折磨死。
机构的人表示无所谓,想要投诉好啊,随便去。
米国和江州国情不一样,在米国,欠费就表示自动脱离了雇主与被雇之间的关系。
人家能让孩子继续住在机构,而不是丢在大街上,或者送到福利院,就是发扬了人道主义精神,再要求别的就是过分!
时然不再犹豫,和老公把孩子带回来了。
他们有黑寡妇的授权书,名正言顺给孩子办理了收养手续,但在起名字的时候犯难了。
孩子姓啥?
好像姓啥都不太合适。
跟云祺天姓吧,他不是很愿意。
姓齐?
夫妻俩都反对。
孩子长大后要怎么跟他说?
最后姓了时。
夫妻俩抱个孩子回来,就是挺突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