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一声尖叫,连忙用被子捂住赤裸裸的身体,惊恐的望着推门进入的人。
这是个男人,中等身材,看着有三十多岁。
吕老二怒道:“你是什么人!”
“出去。”
春花:“……”
“出去!”
春花被吓的一个哆嗦,抱着被子爬起连滚带爬,也不顾忌衣不蔽体,连忙跑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了吕老大和吕老二,他们都没有穿衣服赤裸着身体,这男人厌恶的皱了皱眉,道:“帮太子做件事。”
吕老大一阵欣喜,身子一歪就倒在了地上。
“你说什么,太子殿下还用得着我们?!!”
“嗯,太子殿下让你们将功赎罪,交给你们一个任务。”
两个人扑倒在地,膝盖跪在地上磕着头道:“大人尽管吩咐,我们兄弟两个一定去共进,赴汤蹈火!”
“到京城的各个戏班子里点出戏。”
中年男人给了他们一张纸条,上面密密麻麻写了一些小字。
吕老大一看就乐了,拍着满是肥肉的胸脯道:“大哥您放心,这事我们兄弟两个指定给太子办的漂漂亮亮的!”
“嗯。”
男人抬脚就要走,吕老二上前拦着男人的去路,点头哈腰道:“大哥,只是我们兄弟两人现在身无分文,人家戏班子没钱也不给唱啊。”
哗啦!
几锭银子滚落在地,男人冷哼道:“拿去,事办不好你们知道后果。”
“是是是,大哥您走好。”
“我们有钱了,哈哈,发达了!今天玩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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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后整个京城的戏班子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每日都有不同的戏班子在固定的地方唱上一出戏,而这一出戏每次都是一模一样,台词都不变。
林小渔起初不知道这一出戏的存在,可是在某一天,沈括忽然急匆匆的推门而入,拉着她出去看戏。
“怎么突然想看戏?”
“小嫂子我带你去看看,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沈括眉头皱的很深,一直把林小渔拉到了唱戏的地方,那里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他们站在最后面,但是还能听的清楚。
只是林小渔越听眉头皱的越深,最后就成了一个川字。
这唱明明唱的就是吕成行,可是吕成行当年根本就没有杀人,但是这出戏里把吕成行演成了一个风流浪荡的纨绔。
得不到人家姑娘就半夜爬墙头,并且想要和人家姑娘亲热被拒绝了之后恼羞成怒,用刀子刺入姑娘的胸膛,最后鲜血染红了姑娘雪白的衣襟。
最后则是吕成行冒名顶替吕家第三子,藏在村子里娶妻生子最后回到京城。
“谁点的这一出戏?”
沈括:“不知道,我问过了,每天他们都会到这里来唱一场戏,但是点这出戏的却是一些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