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晟到省城协调招商局升格问题,当晚和樊红雨激情了两回,尽情释放压抑半个月之久的邪火。
本来白翎亲自到鄞峡督阵是有机会“叙旧”的,然而那几天身体有情况,等基本差不多了又接到紧急通知回京都,要主持与FBI局长助理施罗德的谈判。
此时的樊红雨正处于身体机能、精力最旺盛阶段,以及京都女人特有的结实和韧劲,宛若熟透的桃子,水旺旺娇滴滴饱满而多汁;又如苏醒的火山,内部酝酿着狂暴和呼啸而至的雷霆,稍有不慎便被颠覆其中。
与赵尧尧、白翎不同,樊红雨与方晟是地道的“先结婚后恋爱”,本来奔着生孩子而来,只想瓜熟蒂落就跟方晟一刀两断。
然而尝到滋味方觉甜蜜,在男女之事上一旦开了头就如狂奔的火车,很难刹住。之后樊红雨不断被方晟“勾引”,其实要真的立场坚定他哪能得逞?她咬紧牙关苦苦坚持的同时,却不由自主滑向危险的深渊。
欢爱是感情的黏合剂。近几年来——特别是方晟在银山四年期间,赵尧尧远避香港,白翎回了京都,鱼小婷为处理爱妮娅的麻烦招惹上FBI,东躲西藏疲于奔命,徐璃和姜姝毕竟在本地工作须得注意影响,反而加深了与樊红雨的感情。
另一方面樊红雨不惜名声受损,动用宋家和樊家的力量为方晟解决了两个麻烦事,也令方晟感激不已。
搂着樊红雨光滑丰腴的**,方晟将脸埋在高耸柔软之间,呼吸着香甜温馨的味道,两秒钟就进入梦乡。
她捏住他的鼻子将他弄醒,似笑非笑道:“吃饭前不是说三次吗?”
“嗯……明早,今晚不,不行了。”方晟有气无力道。
“不,明早归明早,你吹嘘三加一的。”
“我觉得……在有生之年大概都达不到那个高度了……”
樊红雨扑哧一笑:“你呀你呀,怎么越来越无耻呢?以前虽说实力不济,好歹还能装模做样,现在倒好干脆撂担子了,这可不是对工作负责任的表现啊。”
方晟被逗醒了,笑道:“真是做官做上瘾,在床上都打起官腔来了。告诉你吧,象我这个年龄能一晚两次且保持强大攻击力,放眼全中国肯定处于金字塔塔尖。”
“不敢跟老外比呀?听说南方某个城市富婆、官太太专门喜欢找黑人,又持久又带劲,造成的后果是黑人泛滥,定居人数高达十多万呢。”
“你也想试试?”
“才不,我不想没有感情的欢爱,单纯器官愉悦没有丝毫意义。”
“从这个观点引申,我觉得我们应该用温和的、包容的眼光对待宋仁槿性取向,”方晟思路天马行空,“中国很多同性恋实质是双性恋,即本质不喜欢异性,但为了避人耳目、繁衍后代不得不履行婚姻义务。宋仁槿本可以这样,等有了孩子再做自己喜欢的事,那种状况对你来说是是不是更悲惨?”
樊红雨摇摇头:“不是你说的这样。他对女人压根提不起兴致,甚至有某种程度的厌恶,你说能履行混账义务吗?哼,我越想越恼火!”
方晟上下抚摸道:“这么美妙动人的身体,他居然无动于衷,真是暴殄天物,让我讨个现成便宜,嘿嘿嘿……”
被他摸得情动,她媚眼如丝搂住他脖子,在他耳边吹气如兰:“第三次?”
“唔……大概有心无力吧……”
“如果我能让它……”
“如果的话……”
上午九点半,手机铃声使赤裸相拥的方晟和樊红雨同时惊醒,一看时间大惊失色,方知昨夜太过疯狂,使得两个闹钟都没听见。
“你的……”樊红雨匆忙起身边穿衣服边提醒。
方晟按下接听键,里面传来威严的声音:“到哪儿了?不是说好一上班就过来吗,等你半小时了!”
昨天预约于道明回报到鄞峡上任后的情况,另外请他协调向省委组织部要一个副厅编制。
让常务副省长傻等半个小时,而且是上午的工作时间,这个链子掉得太大了,哪怕自家叔叔也不能这样。
须知省委主要领导的时间都安排到分,每个环节紧凑而周密,容不得半点疏忽。可以想象这样一来给徐璃多大压力,要赶紧调整接下来的安排,还得及时通知相关会议和单位负责人。
红颜祸水呐。
想想昨夜的疯狂,还有樊红雨方才满脸绯红娇羞无限,方晟暗自喟叹,脑中高速运转,寻找最合理、最天衣无缝的借口。
“二叔,刚刚接了几个电话又打了几个电话,为潇南德亚即将裁员的事折腾了一早上。”
于道明不悦道:“你早离开红河,潇南德亚关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