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终于来了。”
“阿列尔先生找我有什么事?”
“明人不说暗话,虽然我们之间有误会,但是你知道你的妻子在做什么吗?”
厉尘爵唇畔微扬,“什么意思?”
阿列尔像抓住把柄了一样,倒豆子的开始说,“白洛瑶最近在给我的父亲看病,但每次都是把门关起来,还不准旁边有人。虽然我是我父亲唯一的儿子,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有些女人,看的可不一定是脸。”
他说的很清楚,言外之意就是白洛瑶打开门治病,关起门来……可说不定还做了些什么其它的事儿。
阿列尔语气不善,故意贬低。
厉尘爵眼眸中的黑光一闪而逝,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消失。
分明知道这个男人会有什么动作,可是听到的时候,还是不免的发怒。
“所以呢?”
男人的语气冰冷至极。
阿列尔愣了下,所以?
所以不应该阻拦白洛瑶再去他家吗?
“爵,我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究竟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白洛瑶要是和我父亲好上了,你可就是被甩的那一个。
她是做了点儿小投资,但是和我父亲的资产比起来,可是小巫见大巫,谁会不心动?那可是一个女人做梦都想拥有的钱。”
阿列尔的语气愈发不屑。
厉尘爵一双黑黝黝的眼睛盯着他,直将人盯的发毛。
“你别看我啊,我可是好心提醒你,只是怕你带了绿帽子而不自知。”
“我的女人,用不着一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人来说道。”
依旧是冰冷的语气,而阿列尔却瞪大眼睛,指着自己的脸,“你说什么?你说谁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厉尘爵!你信不信我!”
“呵……信不信什么?这儿是宫廷,阿列尔,再愚蠢的人也知道挑个地方再挑事儿,你很棒,完全可以忽略这一步。”
男人讽刺的话在他的耳朵里听起来格外刺耳。
阿列尔恼羞成怒,“我警告你,你别以为还能嚣张多久,等我掌管整个宫廷,你就别想离开!连白洛瑶也休想跑!”
“你要是再多废话几句,我不介意让阿费斯国王出来看看你的德性。”
说些,厉尘爵转身就要对旁边的士-兵说话,阿列尔“啐”了口痰,走了。
厉尘爵微微蹙眉,面无表情地转身。
阿列尔气的很,一直回到家里,正好看见白洛瑶打开房门。
一股浓浓的药味儿传来。
“你在做什么,又在弄什么东西,不要趁着我不在家你就针对我的父亲!”
阿列尔冲上去,只见佣人全部都端着木盆,里面似乎是药。
阿努图看见他过来,眼底的不满隐藏着,笑道,“你别为难人家白小姐,她是给我泡药浴,这样会有助于身上的病好的快一些。”
白洛瑶凉凉开口道,“是啊,阿列尔先生未免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要是想伤害阿努图先生,怎么可能会当成你们的面呢?”
阿努图连忙为她说话,“阿列尔,白小姐从来没有对我做过什么事情,也不用太担心,去忙你的吧,等我泡完了,到时候你就把白小姐给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