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听完又是一阵大笑:“好家伙,你连打劫的借口都替朕想好了!不错,不错,很棒的小伙子。你就别跟着文艺啦,那家伙只会把你带坏,以后就跟着朕吧,嗯,从今开始你就是朕的护卫统领!”
文三五傻眼了,这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还想回去搂着媳妇睡觉呢!电光火石之间文三五双眼泛红“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用真挚地语气说道:“多谢陛下厚爱,末将感激不尽!但还请陛下收回成命,末将家中幼童刚满四岁正是牙牙学语之时,且尚有一子还在腹中,末将心忧家小实不敢离开太久!”
李渊看着双目泛红的文三五不由想起了自己初为人父的场景,不由长叹一口气,把他从地上拉起来笑道:“是朕突兀了,怨不得爱卿,既然家中妻子临盆在即,做丈夫的岂能不关心呢,此事就此作罢。回去好好照顾妻子才是正事。对了,朕舰上还有不少补品全赏给你了。”
文三五感动不已,又向李渊行了一个军礼后才出了房间。李渊也不再作逗留,让人把补品送过来后返身登舰扬长而去。
。。。。。。
接下来的旅程就顺利多了,萧荣留在上海继续操练东海舰队,文三五从上海港换内河船顺利回到长安。文艺早早带着参与这次计划的各世家家主在新建的长安码头等候。文三五下船后直接来到文艺面前递上账簿恭敬说道:“启禀文相,末将此行一切顺利,所得财物皆记录在册,请文相过目。”
文艺接过账簿大致翻了翻,身后的家主们也伸长脖子好奇地看向账簿,入眼第一页就惊得他们倒吸凉气,只见上面写着“一丈三尺四寸红珊瑚一株,价值未知”、“一丈二尺六寸蓝珊瑚一株,价值未知”、“罕见白熊皮十张,价值十万两”。。。
文艺看得眼花缭乱,索性直接翻到最后,上面清晰地写着:“合计约8940万两白银。”
众人无不兴奋地双耳赤红,这次计划有6家参与,按约定每家能分到1200多万两!这可是平白多了近一成的家族财富啊!试问哪一代的家主能强到让家族财富多出一成?那可都是十几代甚至几十代人辛辛苦苦才积累下来的财富啊!
欠缺历练的李怀远第一个说道:“好多钱呐!这下咱们真的发了!哈哈”如此简洁直白的表达完美破坏了其他家主酝酿已久的氛围。稳重的崔干没好气瞪了他一眼说道:“孺子小儿岂能被区区钱财所惑,当把心思多花在治学上才是。今年科举你可准备好了?”
卢承庆随后跟上:“贤侄年纪轻轻不安心读书,如此在意钱财作甚。”紧接着就是各位大佬的喋喋不休,好似要把这个破坏气氛的坏小子用唾沫星子淹死算逑。
最后还是同样年轻的文艺打圆场道:“诸位叔叔、伯伯咱们别总站着聊啊,今天请各位赏光,咱们去燕来楼庆祝一番如何?”
李守素微笑着接话道:“此言在理,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岂能无酒?今晚说什么也要不醉不归!”
众人纷纷拍手叫好,唯有李怀远松了口气,赶紧用衣袖擦干脸上的唾沫星,夹着尾巴乖乖地跟在众人身后,再也不敢多说一句。李怀远虽然年轻,但规矩还是懂的,虽然自己是负责此事的人,但收获远比想象的多,自己就没资格在这帮大佬中掺和,让自己的侍卫赶紧回去通知家主李孟尝前去燕来楼赴会。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文艺看看新高彩烈地众人轻咳一声说道:“叔叔、伯伯,此次虽然满载而归,但途中出了些小意外,这里小子要向各位解释一番。”
崔干笑道:“文相说的可是太上皇中途劫道之事?不过文相不必多虑,既然太上皇已经放行了,就说明他并不想独吞这笔钱财,咱们每家匀他一些便是。”
其余家主也相当大气地纷纷附和。
文艺摆摆手说道:“太上皇虽然不想独吞,但咱们只匀出一部分也不合适。我想了一个主意,这财宝啊咱们照分,只是有个小小条件。”
众人纷纷放下酒杯认真等待文艺的下文,文艺堪称大唐鬼才,只要是他想的办法肯定是好办法,而且是一本万利的好办法!一定要认真听!
文艺组织了一下语言缓缓说道:“诸位,太上皇委托我以这笔钱财入股一些赚钱的行业,但我想了想单纯入股不太妥当。所以我想结合陛下的皇储培养计划一起实施,这样才能让大家的利益最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