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被牵扯进去,陈太后始料未及,一时间心急火燎,吩咐道:“还不调配御林军去阻挠沈家下人?”
沈家此举不依不饶,彻底站在三皇子一侧,与陈家对着干,公然撕破脸。
陈太后心头一股无名火,若是沈清宁真有个三长两短,这个黑锅她背定了。
沈清宁躺在原地,心思都在小太监的传话上。
之前她和娘白氏说过,关于她的消息,尤其是中毒一类的,千万别相信,也正因如此,沈清宁用中毒给太后扣黑锅,没任何心理负担。
想不到,娘白氏比她还要疯,国公府和陈太后,白氏一个没放过。
闹到宫内,闹得越大越好,沈家与陈家对立,该站队的站队,自家也好分清楚是敌是友。
“先把三皇子妃送回府上。”
沈清宁还想继续借助医药空间看热闹,韩济却请求侍卫帮忙,救人要紧。
于是乎,沈清宁和来闹事的白氏擦肩而过,好遗憾啊,没有看到大热闹,她娘绝对所向披靡,吓得陈太后瑟瑟发抖。
沈清宁回到府上,片刻后,韩济带着医药箱来看诊。
韩济进门以后,为沈清宁把脉,半晌后,他突然道:“三皇子妃,这里并无外人,您不必装了。”
他不是诈沈清宁,之前沈清宁的脉象有异常,他虽然不清楚是为何,却也肯定不是中毒的脉象。
韩济用帕子点了点沈清宁的嘴角,发觉吐出来的不是人血。
御医们没有发现,韩济却可以百分百地确定。
“韩公子,这是你的推断还是……”
沈清宁坐起身,她是通过医药空间来改变脉象,她疑惑的是自己骗得过御医,却没骗过韩济。
“不是推断。”
韩济很确定沈清宁不是中毒,再看到她嘴角那一抹血迹后,更加确定。
他在南边南漳之地长大,自小进山采草药,尝遍各种毒草,对解毒有几分研究。
去年,爹爹身子骨每况愈下,韩济这才从老家到京城里安顿。
听闻沈清宁可以把人开膛破肚后,那人依然活着,韩济非常想找机会和沈清宁交流,不过自家门第低微,他爹又胆小怕事,根本不认识沈家的人。
“此事在下帮您保密,甚至可以听您的命令行事。”
韩济做出保证,不过,他有个要求,想与沈清宁交流医术,说的好听是交流,说的不好听,也可以用偷师形容。
“若你对陈家告密,得到的不仅只有这些。”
在自己的地盘上,沈清宁没必要伪装,她靠在床榻上,淡淡地问道。
韩济能确定她不是中毒,已经强于一群庸医,有真才实学,沈清宁对他很是看好。
“对于在下来说,医术重于性命。”
韩济得知自己的选择有风险,可不过他不在乎,他醉心医术,一直想找强于他的能人交流。
在得知沈清宁擅长使用缝合术后,韩济就偷偷在家里练习,逐渐掌握缝合术的精髓。
毫不夸张的说,在练习以前,韩济针都不会拿,他现在不但自己改造了各种类型的缝针,甚至学会绣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