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戏?”俊朗乌黑的眉目不悦的蹙了起来,危险的眯起了狭长幽深的眸子,俊美的脸庞染上一抹阴冷。
对于他的变化,何言轻却是一点儿也没有发觉,轻轻点头说道:“是啊,孩子不是宠物,必须得好好抚养才行。”
“在你的心里我就那么不靠谱?”低沉磁性的声音夹杂着一丝怒意,此刻他的心里无比的生气。
他一直盼望着有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却不想在她看来自己竟然只是把孩子当成儿戏,她是不是也太不相信自己了呢?
此刻,她终于发现了他的异常。
她微低着头,垂下眸子看向别处,尽管他们已经成了夫妻,可不知为何她的心里却还是感觉有些许的不踏实,总感觉他像随时都会离开自己似的。
“难道在仍然的心里我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吗?即便我是你的丈夫。”司马浩宸阴沉着脸,房间里的气压也走低了许多。
何言轻深吸一口气,迫不得已的迎上了他的视线,缓缓开口说道:“不是,只是孩子的事情和其他事情不一样,我只是希望你能考虑清楚而已。”
“我已经考虑得很清楚了。”低沉的磁性嗓音夹杂着一丝怒意,犹如暴风雨的前夕。
看着他阴沉得可以滴出水来的脸,她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嘴角扬起一抹无比灿烂的笑容:“傻瓜,被骗了吧?刚才我只是和你开玩笑,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当真。”
“你刚才说什么?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司马浩宸浓眉微扬,幽暗深邃的黑眸无比疑惑的看向她。
何言轻则是点了点头,冲他俏皮一笑:“怎么?就许你和我开玩笑,我就不能和你开玩笑吗?”
不等她反应过来,他宽厚的大手就扣住了她的小脑袋,霸道的吻上了她的红唇。
她的唇就如同果冻一般Q弹,让人不自觉的深陷其中。
何言轻瞪大美眸,伸手正欲推开他之时,却不料被他挠了挠腰,贝齿轻启,他顿时霸道的缠上了她的丁香小舌,不断与她纠缠……
良久,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她,幽深的黑暗跳跃着情欲的火苗,磁性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你若是再敢乱和我开玩笑,我保证后果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那你想怎样?”何言轻撇了撇嘴,很是哀怨的看向了他。
修长的手臂从她的脑袋慢慢下滑,扣住了她纤细的腰身,他凑向她,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缓缓响起:“如果你想下不了床,我很是乐意为你服务。”
“服务?你把你自己当成了什么?牛郎?”何言轻浅浅一笑,不由得想起了他们第一次相遇的画面。
司马浩宸一看她的表情,就大概猜到了她的想法,压低声音凑到她的耳边:“若对象是你,我不介意沦为牛郎。”
“不害臊,懒得理你!我可没你那么厚脸皮!”何言轻故作凶狠的瞪了他一眼,挥开他的手随即拉过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
司马浩宸看着她妩媚的模样,嘴角的笑意不由得加深了许多。她还真是一个招人喜欢的女人,让人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是一对龙凤胎,这样让儿子保护女儿。”司马浩宸说着就笑了起来,忽然间他真的很是期待他们的未来了。
何言轻嘴角狠狠一抽,这家伙怎么净说一些不靠谱的话了呢?
“老婆你说我说的对不对?”他搭着她的肩膀,温柔的问道。
何言轻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在事情没影儿之前,她还真的是不想搭理他!
见她沉默不语,他忽然把手搭在她的腰间,轻轻挠了挠,果然何言轻如他所想的一般转了过来。
“咱们生一对龙凤胎好不好?”他说着就冲她暧昧的眨了眨眼睛,幽深的黑眸变得越发的暗沉起来。
何言轻毫不客气的丢给他一个大白眼,没好气的说道:“不好,不好!都没有这基因,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你就别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司马浩宸眯起幽深的黑眸,满脸不悦的看向了她,这个女人是在怀疑自己吗?
说自己什么不行都可以,但是唯独说他这个不行,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忍!
手臂微微一用力,直接将她拉向了自己,二人瞬间零距离接触,他都能感觉到她的鼻息。
何言轻深吸一口气,背脊紧绷,忐忑不安的说道:“现在很晚了,明天你还要上班,早点儿休息吧。”
“你刚才说什么?”他挑了挑眉头,满脸认真的问道。
何言轻眨着黑如琉璃的眸子,缓缓开口:“我说没有那个基因,你也就别想了。晚安!”
话一说完,她欲转身背对他,却不想被他的大手紧紧的给扣住了腰。
“司马浩宸你……”她瞪了他一眼,话未说完,却被他阴沉的脸色给吓了一跳。
“小轻,为了不让你再质疑我的能力,我必须得证明给你看才行。”话音刚落,不待她反应过来,他就直接覆上了她的红唇,带着薄茧的大手抚向了她的纤腰……
何言轻皱着眉头想要推开他作乱的大手,却是怎么也敌不过他的作乱,最终由反抗慢慢变成了离受,房间里的温度也逐渐上升……
当一切恢复平时,何言轻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人拆了又给重组似的,看着身边作乱的人却是春光满面时,她心里的火不由得蹭蹭的上涨了起来。
“你若再用这样的目光看我,我会认为我还没有满足你……”司马浩宸脸上扬着得意的笑容,满脸戏谑的打趣道。
何言轻的小脸瞬间羞得通红无比,还好现在是夜晚,否则她此时的窘况一定被他给看得一清二楚。
“司马浩宸你是种马吗?”何言轻说着就愤愤不平的瞪了他一眼,这家伙的精力简直是非常旺盛,她都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人了。
司马浩宸却是不以为然的挑了挑眉头,痞笑道:“只要对象是你,我是什么都无所谓。”
这只是对她的小小惩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