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妮很是优雅的手机拿了出来,按下熟悉的号码,电话一接通,清脆悦耳的声音随之响起:“妈,我已经把他们给引开了,您到地方了吗?”
“刚到,正准备过去看看她人怎么样了!他们真的跟踪你了?”王秀兰勾着娇艳的红唇,冷笑着说道。
何言妮探头看了看,点头说道:“是啊,还是您的防范意识强一些,现在他们正在楼下等着我呢!不过估计这会儿已经气得不行了吧!”
“女儿啊,司马浩宸可不是那么好惹的,所以你还是不要把他们惹得太过火了。这样对我们可是没有任何好处。”王秀兰忍不住提醒着自己的女儿。
清澈的眸底划过一抹冰冷的光芒,红唇轻启:“妈,您就尽管放心吧,现在他们就盯着我呢。就算他们心里很怀疑那又如何?他们又没有任何证据,所以您完全不用担心。”
“行,那你自己也小心一些,我先去看看那个贱人现在怎么样了,有情况我再告诉你。”王秀兰挑了挑眉头,嘴角勾起一抹阴狠冰冷的笑意。
一想到王秀兰此刻害怕不已的模样,她嘴角的笑意就越发的加深了几分。估计她怎么想都没有想到有一天她竟然会沦落到自己的手里吧?
“好!那有事儿再联系。”何言妮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王秀兰带好变声口罩以后,这才慢步走向文雅静被关押的房间。
打开房门,王秀兰一眼就看到昏睡在地上的文雅静。
哼!她平时不是挺爱干净的吗?看着无比脏乱的地上,王秀兰的心里扬起一抹莫名的得意。她和自己斗了大半生,终究还是没有斗过自己。她都斗不过自己,更别说她的女儿了。
看着旁边有水桶,王秀兰冷笑着走了过去,舀起一瓢水对着昏睡的文雅静就泼了上去。
“啊……”一股冰凉彻骨的寒意传来,文雅静立刻睁开了双眼,一脸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说话间,文雅静挣扎着要坐起来时,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
王秀兰看着惊魂未定的文雅静,心里更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醒了才好玩儿!”王秀兰挑了挑眉头,随即响起一道磁性低沉的男声。
听到男人的声音,文雅静全身的寒毛都立了起来。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很是警戒的看向了眼前的人,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你……你是谁?是你把我抓到这里来的?”
“还不算太笨!”王秀兰冰冷的扯唇说道,看着文雅静惊慌失措的模样,她的心里愉悦极了。
文雅静皱了皱眉头,这是一个房间,与其说是房间不如说是一个地下室。空荡荡的四面墙,除了门以外,连一扇窗户都没有。
“你到底是谁?我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抓我?”尽管自己的心里无比的害怕,可她却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王秀兰不由得冷哼一声,无怨无仇?她还真是挺会说的呐。如果不是她的女儿抢走了原本属于自己的女婿,兴许她也就懒得和她计较了。
可是她千不该、万不该,不应该让她的女儿抢走了小妮喜欢的男人。为了让女儿开开心心的,她怎么着也应该给她一点儿教训才行。
“看你顺眼,所以抓了你。”她挑了挑眉头,胡乱的回了她一句。
文雅静脸紧紧的抿着薄唇,她还真是把自己当成三岁的小孩子。
“你的目的是什么?”文雅静抬眸看着眼前披着黑色风衣的人,尽管听他说话的声音是一个男声,但是从她的身形来看,她可以肯定她是一个女人。
尽管她一直没说出她的目的是什么,可从眼前的人身上散发出的强烈恨意,她大概能猜到几分。
“你不是很聪明吗?那么你就来猜猜我的目的是什么吧。”王秀兰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挑眉看向地上狼狈不堪的文雅静。
文雅静眯起了好看的眸子,心里有些了解:“你认识我?”
“那又如何?”如果不是认识她,又怎么可能会把她抓到这里来?真把自己当成很是无聊的人了吗?
文雅静深深的吸了吸气,缓缓开口:“既然你认识我,那么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不要在这里猜来猜去,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
看着她那无比高傲的模样,王秀兰不由得怒火中烧。
如今她文雅静都已经沦落至阶下囚了,她还有什么可高傲的资本?难道她还以为这是在何家吗?
王秀兰抬眸看到不远处的皮鞭,脸上扬起一抹灿烂的笑意。
既然文秀兰到这个时候都还能如此的冷静,那么她倒要看看她受了苦难以后是否还能保持如此的冷静。
拿起卷面团儿的皮鞭放到了一边的辣椒水桶里,蘸了蘸水后对着空气抽了一鞭,发出响亮的声音后,眸底闪过一抹得意。
拖着长长的皮鞭,王秀兰慢慢的来到了文雅静的身边,低着头居高临下的说道:“我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折磨你!”
清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话音刚落,王秀兰猛的一扬手扬起皮鞭狠狠的落在了文雅静的身上。
在皮鞭降落的地方,听到“嘶”的一声,文雅静身上的丝质衣服瞬间裂开,露出了她白皙的肌肤。
文雅静紧紧的皱着眉头,咬着牙一言不发。心里划过一抹疼痛……
声音可以用变声器,衣服可以乔装,脸也可以化妆,唯一她不能改变的就是她的身形与她身上的气味。当‘黑衣人’低头的那一刹那,她清晰的闻到了‘他’身上的那个香味,那是王秀兰的味道。
文雅静抬眸看静静的看向眼前的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自从王秀兰来何家以后,她一直都是忍让着她,哪怕是何家大夫人的位置,她也毫不在意。可是她却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尽管自己如此的忍让也没有换来她心里的平衡,只换得她加倍的欺负。
她深深吸了吸气,倘若她能平安出去,她一定不会再像以前一样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