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何言轻十分心塞,从来没有想过他会这样子想自己。
“司马浩宸你这是什么意思?”何言轻微微皱了皱眉头,黑如琉璃的眸子很是平静的看向了他,目光坚定丝毫没有闪躲的意思。
他轻轻的扯了扯薄唇,看着她有些微愠的模样,他的心里已经有了几分明白。看来果然和自己所想的差不多!说什么她是在为自己考虑,其实她也是在给她自己留条后路。
“果然人不可貌相!”司马浩宸收回手指,冷冷的嘲讽着看向了她,心尖划过一抹锐利的疼痛。
他这是怎么了?自己怎么会突然间感觉到难受呢?难道是因为她说的话吗?
何言轻如同一只发愤的小豹子一般,立刻站了起来,虽然二人的身高相差很大,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却是无比的强大。
“司马浩宸不要用你那肮脏的思想去想别人,你有那些红颜、知音,不代表别人也有。而且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说我呢?”何言轻说着冷冷的看向了他。
司马浩宸一愣,黑眸划过一抹凌厉,冰冷的声音响起:“何言轻你不要忘了你是我的女人!”
“哦?是吗?那你对我来说又是什么呢?你可以有你的朋友,我就不能有我的朋友?司马浩宸,你不认为你这样太过分了吗?”何言轻眨着清亮的眸子,清脆的声音透露着一丝的嘲讽。
他都不把自己当一回事儿,那么自己为什么还要在乎他、考虑他的感受呢?她的真心只对待真心待她的人!
司马浩宸微微一愣,惊讶于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小轻我已经和你解释过了,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而已,我不也说了吗?希望你给我时间能让我好好的处理一下与她的关系。”司马浩宸深深的吸了吸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看起来平静。
何言轻抿了抿唇,冰冷的声音响起:“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情,不需要和我多说什么。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关于婚礼,我希望你能好好的考虑清楚。毕竟一辈子只有一次,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希望能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司马浩宸缓缓的说出了想法,不管怎么样,她作为自己的妻子,他不愿意委屈她。
在没有遇到他之前,她的确想过如果可以的话,她想要一场婚礼,哪怕不盛大、不隆重也没有关系……但现在她却是提不起任何兴趣。
因为他们的婚姻并不是建立在感情的基础上,也许哪天爷爷不在了,他们的婚姻也就到了结束的时候了。
“不需要!从现在开始,以后我们的生活互不打扰。我不会插手你的生活,我也希望你不要干涉我的日子。”何言轻很是坦白的说着她的想法。
互不打扰?司马浩宸的头上飞过一群乌鸦。她这是什么意思?又把他当成什么了?
“你是我的妻子,我自然有干涉的权力。”漆黑的眸子看向她的水眸,语气十分霸道。
何言轻不由得冷冷的勾起了唇,双臂环胸重新坐到了沙发上:“先把你自己的问题搞定再说其他的事情,而且在我看来,你的好朋友如果知道你要结婚了,估计不会轻易的让你消停哦!”
司马浩宸脸色倏的变白了,薄唇紧抿,全身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气息。
“还有一件事情想要和你说一下,我打算和悦儿在外面租房住,所以请你不要来打扰我们的生活。需要来爷爷这里或者是回何家的时候,你随时和我说一下,我一定会好好的配合你。”何言轻说的云淡风轻,她的心里却是划过一丝丝的痛楚。
还以为不管在什么时候,她都能好好的保护自己的心,不让自己受伤。却不想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她的心已经伤痕累累了。
“如果我不答应呢?”司马浩宸深深的吸了吸气,一想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就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不行!她是那么的美好,说什么也不能让别人霸占她的美。她只能是自己的女人!
“你没有资格不答应,而且你也不想让你的好朋友伤心、难过吧?你有时间在这里和我争论这些,不如好好的去安慰一下你的朋友。”说完,何言轻冲他露出了一抹无比灿烂的笑容。
哪怕她的心已经痛得无法呼吸,可她也不允许自己在这个时候掉眼泪。
司马浩宸眯起了狭长的凤眸,清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何言轻你给我记住了,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还是未来,你都是我司马浩宸的女人。我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所以请你收好你的刺。”
“这一次我原谅你,倘若下次你还敢说这样的话,那么就别怪我拔光你身上的刺!”他的声音很冷,宛如寒冰一般刺骨。
何言轻冷冷勾唇,娇艳的红唇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清冷的嗓音响起:“司马浩宸,在婚姻里两个人是对等的!你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去要求别人做到,婚姻里从来都没有双重标准。而且你真的认为我们之间的是真实的婚姻吗?还是只是形式上的婚姻呢?”
她的话让他如遭雷击一般,高大的身子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
“何言轻,在你的心里我就没有一丁点儿的位置?”俊美的脸上布满了痛楚,如同光华四射的珍珠瞬间蒙了尘一般。
何言轻冷冷的扯了扯唇,忽视胸口处的疼痛,缓缓开口:“在你心里我是什么位置,你在我的心里就是什么位置。我们最好的相处方式就是互不打扰,这样对你好,对我也好。”
“何言轻你只能是我的女人!”森冷的话语从齿缝中挤出,阴沉的俊脸宛如地狱修罗一般。
“你最好好好的想一想我说的话,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准备休息了。”何言轻淡然的伸了一个懒腰,脑袋靠在沙发上的一侧。
司马浩宸危险的眯起了眸子,他可不喜欢这么冰冷的女人。哪怕她是冰,他也要把她给融化了。
微微弯腰,直接将沙发上的她拦腰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