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奇了怪了。”阮安蓝难以理解的看着如同泼妇骂街一般的周婷兰。
她居高临下的问道:“人家是当婊子要立牌坊,你倒好,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婊子吗?还要这么上赶着搁这儿吆喝,怎么,要不要我给你递个喇叭,给你开个记者会,让大家都来看看你们母女是怎么把抢别人东西当成自己的本事的呀?”
“你……你个伶牙俐齿的小畜生!我不跟你争,你给我滚!给我滚!我不许你再出现在致诚面前,否则你可别怪我不客气!”
周婷兰被气得捂着胸口,向来最擅长泼皮耍赖的她竟然被这个小贱人堵的毫无反击之力,只能出言威胁。
谁知,听到她的话,阮安蓝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毫无形象的大笑出声。
周婷兰被她的笑声笑的脸色铁青,不明所以的瞪着她,“你笑什么笑?你别以为我不敢,现在安琪都已经嫁到沈家了,你以为,以沈国昌的个性,他能容忍你这样的污点给他儿子抹黑么?”
“唉……我说周婷兰,你怎么就十年如一日,一点长进都没有呢?”
阮安蓝怜悯的看着周婷兰,“听我一句劝,回去把九年义务教育补齐,虽然对你这种人来说可能也没什么用吧,但能救救就救救,至少,可以让你跟着阮国强出门的时候,不至于太丢人。”
说完这话,阮安蓝摇摇头,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叹息,转身离开。
她的背影袅袅生姿,令周婷兰不禁想起了郑芝雅。
这对母女果真生来就是她的克星!
这个贱人,是在讽刺她丢人,难登大雅之堂么?
转瞬,周婷兰忽然想起阮国强的话。
沈家……沈家在顾霆渊面前又算的了什么?
可是如果不能出这口气,不能让这个贱人彻彻底底的从安琪和致诚的世界里消失,谁知道以后还会出什么意外?
不行,她必须得想想法子……
……
在礼堂里婚礼进行的如火如荼之时,阮安蓝独自一人顺着长长的走廊漫无目的的逛着,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也许在两个月之前,看到这一幕,她可能会有些怅然、失望,甚至也许会有点难过……
但是现在,她心里反倒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只是觉得挺可笑的。
阮安琪那么得意洋洋,迫不及待的想要跑到她面前挑衅,炫耀她从她手里抢走的成果。
但实际上,对于这些东西,她早就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
无论是亲情,还是曾经的爱情。
有时候,人的际遇还真是挺奇幻的。
如果放在两个月之前,有人跑到她面前来跟她说她的未婚夫会出轨她的妹妹,而她会因为赌气而立刻随便找一个男人结婚。
这个男人,还是传闻中跺一跺脚就能让整个南城轰动的顾霆渊,她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
但它就是这样发生了。
阮安蓝恍惚发觉,现在她脑海里,她的世界里,好像除了拍戏,就是顾霆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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