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裴他们还是来迟了。
看着几个宾客,云墨裴生怕坏了南绛名声,跟萧家脸面,只把所有过错往自家身上揽,把所有不好往自家二哥身上说。
“巫族圣女南绛,心地善良,医术卓越,本领非凡,我二哥爱慕至极,但南绛跟天策两情相悦。如今听见南绛要嫁萧天策,二哥心中嫉妒,要杀了南绛……”
说的更严重的,把大家都说的同情起了南绛。
别的几个爱慕云令政的姑娘,原本就不服南绛一个巫族人,嫁给萧家这样的名门贵族,只私下议论南绛水性杨花。
云墨裴留下安定局势,却自知,人心歹毒,是非与否这些人根本就不在乎,他们在乎的是,自己能编造出什么来。
萧家的人过来,云墨裴冷眼看着这些人,抬手:“有一个算一个,今日先别走,记下名字来。”
“什么意思,是要囚禁我们不成?”有好事者不服。
云墨裴冷笑,眉眼之中,浑然是一股凛冽:“南绛是我云家的人,也是九爷重视的人。今日我说了她的无奈,你们出去,照样要说是她的错。你们这些人的那点恶臭的心思,我还能不懂。今天这件事情,你们最好烂在肚子里,但凡传出去一个字,我都会认定是你们说的。不管你们说没说过,我找的就是你们的麻烦!”
“你云家现在是要欺天不成!”侍郎家的小姐走出来。
云墨裴挑眉看着众人,懒得跟这些人讲道理,直来:“现在的西洲,我云家……就、是、天!”
未来天下之主嬴棣,身上有云家的血脉,今朝要执掌西洲云姒,是他们的家人。
整个人西洲,哪还有人大得过他们!
这时候,有人过来。
云墨裴抬手,嗓音压底,透出几分狠辣:“记下名字,侍从,主子,哪怕是带来的一条狗,出自谁家的,都记下来。你们管好你们的嘴,让我听见你们出去乱叫舌头,就不用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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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的一下。
南绛被按在了床榻之上。
她的衣裳散乱,头上的鬓发也凌乱不堪。
刚一起身,云令政直接欺身而上,按住了她的双手,将她高举过头顶,把她牢牢困在身下之际,他拿出最后一颗药,再吃下去。
南绛依稀之间闻到了味道,是一种能在短时间之内,激发人的药,能让人的力量积蓄,减轻身上的所有痛楚,重伤的人吃下去,便犹如回光返照一般。
这人是真的有病……真的有病!
南绛吓得要命,却又快速的强制着自己冷静:“你要做什么?”
云令政扯下腰带,把南绛的手捆绑在了床头。
他跨在她身上,一点点扯下衣服,目光沉浸如水,却又浸了浓重的欲望,暗地难见一点光亮:“新婚之夜,你说做什么?”
男人俯身,高挺的鼻尖抵着南绛的鼻尖,往日清冷俊逸的脸上,浮现一丝邪狞:“当然是做你!”
“撕拉”一声,南绛的嫁衣直接被他撕开。
里面红色的鸳鸯小衣包裹着她的美好的身子,云令政的眼底沁出腥红的欲望。
南绛再也不能镇定,大叫:“放开我,你放开!浑蛋!”
“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你很喜欢躺在我怀里,任由我剥光你的衣服,一点点地抚摸你。你浑身上下每一寸,每一处,我都碰过,看过。”
云令政声音低哑,眼底却带着讽刺,低头,在她耳边呢喃似的开口:“那处,我也进去过,挺舒服,舒服到让我失了神,松了戒备,让你得了逞。”
南绛愣住。
云令政怕她不知他说的是哪处,直接伸手去摸。
隔着衣服,南绛羞愤欲死。
“你疯了,你到底是哪来的疯子!放开我,放开!”
云令政直接撕扯下自己的衣服,声音之中没有半点温情,都是狠狞:“放开?新婚之夜,我们还没有圆房,我怎么放开你?等我喂饱你,我也吃够了,咱们再来谈。”
说罢,云令政的手,便要扯下她身上最后一丝遮挡。
南绛哭出声:“你是谁,你到底是谁……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这样。今日是我的新婚,我嫁的是萧天策,哪来跟你圆房的道理。求你放过我,有什么事情,我们好好说。我当真不认识你……而且……”
云令政的手紧抓着她最后一丝,像是欣赏着在他手底下求生的小奶猫,耗着她,亵玩她,故意让她害怕:“而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