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生意上往来的增多,渐渐的,这两人感情上也逐渐越界。庞娟和陆小河结婚有六七年了,一直没有要孩子。
为此,庞娟前几年还专门去医院做过检查。但她自己没有什么问题。当催老公也去检查检查时,陆小河就翻了脸。
这令庞娟觉得,丈夫一家很有可能隐瞒了什么问题。加上陆小河经常要随车出行,常常出差。小两口的确是越走越远。这也给了秦虹发可乘之机。
“你跟秦虹发的事情,你老公知道吗?”姚大龙问到。
庞娟摇了摇头,“应该,不知道吧。就算知道也没什么,我们已经准备离婚了。一年前我们就正式分房睡了,拖到现在,不过是因为两家的父母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再就是,我爸妈觉得秦虹发也是个二婚,老家还有个孩子,不怎么同意我倆来往。”
“那周二晚上,你老公他,应该是在出差咯?”姚大龙问。
“嗯,他这一周都在跟到京城的线路。在车上的时间多。”
“那为什么,周二晚上秦虹发在你家里只待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姚大龙问。
“呃,因为,因为我的月事来了。他就是过来看看我,给我送了点吃的喝的。”庞娟低下了头。
警方经过调查,发现陆小河上周二的晚上,的确是在高铁上。不过,有一班车在北城火车站恰好在十点一刻到十点四十,经停了半小时。
这点时间,如果又杀人又埋尸的话?的确是很紧张,都不够他刨出一米深的坑来。
但是?如果事先就有预谋的话,也未尝不可实现。
信息科立刻联系北城火车站,查找当时那班车上的情况。
车到站后,大部分的乘务组人员,并没有下车修整。只有少数几名,到站台上伸伸胳膊伸伸腿,也有两名男同志在站台上抽了会儿烟、聊了会儿天。
直到列车准备启动,也没有看到陆小河的身影。
“动车是不是全封闭的,他有没有可能从其他地方下车?”廖捷问道。
“是全封闭的。车窗向外向内都无法打开。除非?陆小河临时更换了工作服装,从车上离开。不然,监控录像就是他的不在场证明。”何晴说道。
“还有一点,铁路系统已经核实,死者秦虹发失踪当天并没有任何购票记录。他本人,不可能是从火车站的入口进入到铁轨附近的。”
这就说明,凶手必然对北城火车站附近的环境非常熟悉了。他是从哪里,将秦虹发带到铁轨上的呢?
“至少可以说明,犯罪嫌疑人很有可能就是铁路系统员工。但也许不是陆小河。咱们还要对死者秦虹发的社会关系,进行进一步的调查。”一旁的顾新城说道。
陆小河回来之后,警方找到了他,对他本人进行了询问。
他身材魁梧,是碧波市铁路系统篮球队的教练。以前是一名体育生。
警员们在门口等待时,对面的门开了。
一名孕妇好奇的看着他们。
“您是这儿的业主吗?”沈北北问道。
“噢,我跟陆小河是一个单位的。我们也是好多年的邻居了,关系很好的。”女人轻轻柔柔的说道。
孕妇名叫吴丽,也是铁路上的行政工作人员,现在正在家待产。
“对面一家,有没有发生过吵闹?”
姚大龙想从侧面核实一下,庞娟所说的,她和丈夫虽然貌合神离、但却相安无事的说法,是否站得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