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嬉笑着走远。
将陆轻舞送回房后,冷司夜来到书房,方才的嬉笑神情不见,变得严肃起来。
那枚戒指,究竟是谁给陆轻雪的?
背后那人可以引轻舞去追查身世,究竟有什么目的?
冷司夜直觉,有人在陆家背后操纵着一切。
“舞儿,你身上究竟还有多少秘密?”
不过不论是谁,只要对他的轻舞有一丝威胁,都要尽早铲除掉!
思及此,冷司夜宽袖一挥,一道漩涡便在眼前浮现。
契西走了出来:“拜见主上。”
“契西,去查查十年前西晟国与东武国那一战的细节。”
“是。”
契西心中有些疑惑,主上何时关注起这些,无足轻重的小国了?
左不过是些,成王败寇的传言。
冷司夜侧头,扫了眼半跪在地上的契西,浑身灵压逼人。
“记着,本王要的是真实的细节,而不是传说和逸闻,明白吗?”
契西心中一颤,急忙正了神色。
“遵命!”
……
陆轻舞和喜鹊在寒王府,过得极为舒心,日子都变快了不少。
陆府上下,却是度日如年、叫苦连跌。
连着半个月,陆震都是带着一肚子气下朝,第二天又带着一肚子气上朝。
原本凡事都会听他进谏几句的西晟帝,在太子的介入下,这几日对他的话都直接略过。
路上总有侍卫监视,老百姓在一旁指指点点。
下朝后,也只能吃几根,油水少得可怜的青菜下饭。
终于这天,在几根青菜中连盐都尝不到时,陆震一把将饭菜扫到地上。
“松儿,随我来书房!”
到书房后,陆震走到书架那一边,托住一个精致的青花瓷花瓶,随手一扭。
瞬间,随着圆形书架从中间移开,一道阴冷的气息铺面而出。
看着眼前的一幕,陆长松惊讶地瞪大眼睛。
“父亲,这是?”
陆震冷笑,隔壁一挥,便给书房门上了道结界。
阴暗的地室中,散发着些许霉味儿。
陆长松却神色兴奋,不停翻看着那一封封有些发黄的信件。
摸着上面暗红色的老鹰图样印章,陆长激动地看向陆震。
“父亲,这是东武国的来信?”
陆震捋了捋胡子,目光有些精明的狠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