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忍,过段时间送她回家!”秦墨道。
窦遗爱点点头,说道:“对了,还有件事,我家老二想过来,能给他安排个官职吗?”
秦墨想都不想,拒绝道:“不行,小窦,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带来吗?”
“带我出来避风头!”
秦墨反手就是一巴掌,“你勇猛大宝他们我都没带,我就带你一人。
哥们就是担心你被人坑了知道不。
窦老二不管怎么求你,跟你说什么,你都别答应,都别信,也别管!”
“可,可他到底是我弟弟!”窦遗爱皱着眉头。
“他把你当哥吗?”秦墨又是一脑瓜崩,“他想害死你知道不,要不是哥们保你,你这会儿不死也脱层皮了。
也是你爹聪明,不然他窦老二早就嗝屁了!”
见秦墨生气,窦遗爱重重点头,“我明白了憨子,我听你的,他的事情我不管了!”
“不仅仅是他的事情,你外祖父家若是来人,也别管,第一时间告诉我,听见没!”
“听见了!”窦遗爱道:“我才懒得管,我外祖父一家人都瞧不起我!”
这些兄弟里,秦墨最担心,最心疼的就是窦遗爱。
所有弟兄里,就他毫无条件的信任自己。
“他们瞧不起,我瞧得起就行了!”
“憨子,你待我真好,放心吧,这辈子我就听你的话!”窦遗爱认真的说道。
他虽然憨,但是不傻,谁对他好,他心里很清楚。
“抓紧去监工,再过段时间天彻底冷下来,就不好干了!”
。。。。。。
窦家,窦建明现在几乎是半囚禁状态,待在府邸那里都去不了。
二十天前,他写了信给窦遗爱,算时间,应该有回信了。
可他左等右等,没有等到回信。
他再也受不了了,偷偷溜进母亲的房间,跪在地上,“娘,求您了,让我出府吧!”
窦卢氏见儿子如此痛苦,却无可奈何,内心十分的煎熬,“孩子,听你爹的,安心在府内呆着,那里也别去。
别再生出事端了,有些事不是咱们能碰的!”
“我悔也悔过了,也知错了,这都关了我小半年了,还要关我到什么时候?”窦建明强挤出两滴眼泪,“难道我要一辈子老死在府内吗?
娘啊,大哥在渤海湾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却只能像个废物一样躺在家里。
我只不过是想去渤海帮助大哥,可大哥却不肯回信,他眼里已经没我这个兄弟了。
怕是以后等他继承了我爹的爵位,就要被赶出家门了!”
窦卢氏最担心的就是这个。
要是窦玄龄还在朝廷,那也就罢了,可现在窦玄龄已经辞官,闭门不出,上哪儿去给窦建明挣功劳?
老大是嫡长子,又有公主护佑。
可老二高不成低不就,现在又犯了错,该如何是好啊!
“娘,我这样还不如死了算了!”窦建明母还在迟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朝着柱子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