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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威侯的脸色别提多精彩了,结结巴巴道:
“不是那样的……这、这不是朱长老吗,你居然来了!青梨,红嬷嬷当时找你的时候,我们也让人去请朱长老,他也是现在才到。是不是啊,朱长老!”
说着不住地给朱长老使眼色。
朱长老嘴角抽了抽,这是让他帮着他撒谎吗?
白眼一翻,“侯爷真是贵人多事忘,老夫一早就来了呀!当时突然看见你们急匆匆的跑了出去,我在屋里等了很久,这才从下人的嘴里得知,老夫人居然中风了。”
“锦威侯还想让朱长老给你们做假证不成?”姚青梨冷笑。
“不不不!”锦威侯气得脸都快扭曲到一起了,这几天跟自己混得那么熟的朱长老为什么突然就不帮他了?气恨道:“是、是我记错了……这几天我一直喝酒,都有些糊涂……朱长老竟然一早就到了?啊,我怎就忘了?呵呵呵……”
“呵呵,这么早就老年痴呆了!”姚青梨啧啧两声。
锦威侯窘迫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唉,这屋子不大……这么多人挤一块就怕影响老太太呼吸。你们在这里好好救治吧,本侯先出去了。”
说完就狼狈的逃了,卫氏连忙拉着乔子蓉,追上了锦威侯的脚步。
“原来朱长老跟锦威侯是好朋友呀!”姚青梨冷冷的扫了朱长老一眼。
“这……这,哈哈!喝酒时认识的!多聊了几句!”朱长老干咳一声,脸色别提多尴尬了。
“长老既然来了,那也给我们老太太看一看吧!”红嬷嬷笑着上前。
“好。”朱长老走到床边,开始为乔老太君把脉。
红嬷嬷连忙拉着姚青梨到一旁,一脸警惕:“这个朱长老不是好东西。”
“怎么说?”姚青梨眸子微眯。
“以前我们锦威侯府与天医谷一直没有交情的……哦,不。是侯爷一直想高攀天医谷,但天医谷一直都不搭理他。”
姚青梨嘴角抽了抽。
“可今年不知为何,却有些怪怪的。在举办天医大会时,老爷像往常一样,用热脸去贴天医谷的冷屁股,天医谷都没搭理过。可自从你们再次进京后,老爷跟这位长老在酒馆碰到,不知怎的就聊到一块去了。”
“二人突然一见如故,长老更是天天约老爷出门,或是上门小坐。”红嬷嬷一脸狐疑和警惕,“当时我就觉得这长老举止奇怪,时不时就在我们府上四处走,说是参观参观。最爱参观的,就是我们老太太的屋子!我看他那眼神……”
“那眼神?”
“那眼神像贼!进到这屋,便左摸摸,右瞅瞅,不知在找什么。”红嬷嬷压低声音,“然后在整座府四处瞄,四处看,像认地形一样。然后,昨天我还见他盯着我们这院子的小库房眼睛发亮,好像过几天就要摸进来偷东西一样。”
姚青梨嘴角抽了抽,不由看着认真给乔老太君看病的朱长老,想不到,他竟然还有这毛病!
“呵呵呵,姚姑娘。”这时,朱长老笑着走过来,“老太君的确是中风,但经姚姑娘的救治,已经缓解了。姚姑娘医术越来越高明了!”
朱长老看着姚青梨的目光,越发慈爱了,他们天医谷后继有人了!
要是谷主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能耐的孙女,一定会乐疯了的。
姚青梨只觉得朱长老打量自己的目光有些奇怪,像傻狗看到了肉骨头,或是贼子看到了金银珠宝一样,浑身不舒服:“长老,你爱赌钱不?”
“姚姑娘为何这么问?”朱长老一头雾水。
“没什么!”姚青梨轻笑了笑,“长老对我外祖母的病情有什么看法!”
“老夫认为……”接着朱长老便开始认真说病情。
姚青梨眯着眼听,不敢打草惊蛇,还一起研究了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