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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盈盈小脸一阵青一阵白,那眼泪一时不知是继续掉好,还是不掉的好。
想了想,才道咬着唇:“姐姐……我、我是真委屈……否则,谁这样天天哭呀!”
“你呀!”姚青梨都快被气笑了,“你没自知之明吗?没有那就问问周围的人,瞧你姚二小姐是不是一天到晚汪着眼睛,好像别人欺负你一样,说一二句,眼泪就哗哗流。”
姚盈盈又是一噎,她有吗?不……她只是……只是……
“姚青梨,你别再花言巧语糊弄人,孤是来命令你的!”郑墨疑冷喝一声,“立刻,到皇祖母面前解释清楚明白,什么丫鬟名字,都是你与盈盈小时候一起玩闹时起的。现在懒得改而已!”
“你有病?”姚青梨冷笑。
“你个贱人,别给脸不要脸。”郑墨疑俊美的脸沉了下来。
“郑墨疑!”瑜王冷喝一声,“请注意言辞。你可是太子!可不要学那些下作东西,动不动就‘贱人贱人’的,成何体统。”
“瑜王这也太强人所难了。”一个轻笑声响起,只见慕连幽领着两名下属,缓缓走过来,“毕竟太子与这位姚二小姐一样,都是半路飞升,从小到大都没受过正统教育。虽然这几年都在努力补捡,但到底为时已晚。”
此言一出,周围如坠深冬。
郑墨疑脸色阴沉,浑身散发着森冷的寒气,一个字一个字地咬出来:“慕、连、幽!”
他不是元后所出!
而且因为史皇后谋害宠妃被打入冷宫,他和福儿公主在宫中过了将近十年猪狗不如的生活!当时,他是最卑微的皇子,就连最下等的太监都能踩一脚。
在那段暗无天日的时光里,他遭受了太多卑贱之事!
那是他最想抹去的往事。
他最忌讳别人说他不是正统,提及过去。
而慕连幽……
“好,很好!”郑墨疑寒气森森地扫视着慕连幽和瑜王,呵呵冷笑,“景王世子和皇兄倒是正统,可现在……啧啧!”
一个是元后嫡出皇长子,一个是景王府尊贵的嫡子嫡孙,结果一个废了腿,无缘太子之位。一个被叔叔占了王位,真是无能啊!
“孤在这里送你一句话,英雄不问出处,笑到最后那个才是赢!”郑墨疑满脸鄙视。
“嗯,谢谢,这话本世子很喜欢。”慕连幽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把慕拓从景王之位踢下来,他也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儿。
但他喜欢一窝踹!例如这个姓郑的江山,换个姓氏,是不是更有趣?
“姚青梨,别以为有景王世子护着你就可以无法无天。孤刚才的话,不想说第二遍!”郑墨疑的目光,又落到姚青梨身上。
“谁、谁是他护着的?”姚青梨小脸“唰”地一声,绿了,瞪了慕连幽一眼,气不打一处出:“我与他不熟!”
“嗤……只要姚姑娘尽快把你欠的一双爪爪留下,本世子也与你不熟。”慕连幽剑眉轻扬,薄凉的目光落在姚青梨身上。
又提爪爪!姚青梨快炸毛了!她什么时候欠他一双爪?
哦,对了,就因为她救了齐悦郡主和眼前这狗太子!
想着,姚青梨一噎。
她终于知道慕连幽为什么说要剁她爪子了,因为这狗太子真不该救!
想着,姚青梨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
手贱,真该剁爪爪!
“太子殿下这是无事可做吗?”慕连幽道,“天天跑来跟女人吵嘴。这么空闲,不如好好看一看你身后的女人。”
慕连幽满是兴味地看着郑墨疑。
去年姚青梨为他治了手后,为恐她把他回京之事透露出去,他让人盯了她一个月。自然知道她救过郑墨疑。
哪想到,郑墨疑是个眼瞎的,抓着掉下来的玉佩,就认为是姚盈盈救了他。
慕连幽也懒得说,毕竟看着郑墨疑被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下作货色耍得团团转,也很有趣是不是?
而且……反正就是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