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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老夫人皱巴巴的脸都纠成一团了,“我忘了……”
“祖母都七十多的人了,六十多年前一事儿,哪还记得清楚。”马卓然咬牙道。
马知府虽然心里怀疑,但这话的确解释得通。要不是今天提起这个,他都快忘了小时候之事了。
姚青梨眸子一转:“虽然不是老夫人做的,但也要查清楚谁这么恶毒,居然对知府做这种事。否则,这个年纪曾孙都有了。”
老夫人正想找个借口让别再查,哪想,她居然这样说,一时间倒是让老夫人不知如何开口。
“乔神医,真有刀疤吗?”马知府道。
那地方他看不到,哪能发现什么小刀疤。
“当然。”南宫止皱着眉上前,“我给你治时……就看到了。知府若不信,可以找个信得过的人看看。”
马知府老脸越发阴沉,那就是真的了。
“不管是哪个地方,突然被人戳个口子,都会极痛的。”南宫止道。
“我突然感到刺痛,是在在一场高烧,模模糊糊中发生的。病好后,就觉得肿涨,后来又病了半个月。好了,那症状也消失了。”
“说明有人有预谋。”马夫人道,“生怕老爷发现,所以挑了个老爷生病迷糊时下手。病好后发现肿胀,老夫人就不带老爷看病吗?”
老夫人脸色一变:“我……我带了!然后他又发烧了,一直在看呢!否则都烧死了。”
马知府却皱起了眉,看?
他怎么记得,当时他叫着痛,她却安慰他说,没事,这是上火了,喝点去火的药就行了。
难道,是他记错了吗?
“找谁看的病?”姚青梨道。
“就是府医,李大夫。”马知府说,“李大夫在我记事起就来府里做事了。咱们母子的身体,一直都是他照料的。”:筆瞇樓
说着,所有人全都望向李大夫。
刚刚叫李大夫诊过脉之后,李大夫还来不及离开。
他一直默默站在后头,没有吱声。
“当年……的确是老夫为大夫看病的。”李大夫抖着声音道,“当时确有肿胀,后来就好了。”
“李大夫当时没看到刀口?”姚青梨道。
“这事……都过几十年了,老夫都记不清了。”李大夫摇着头。
“你们这不是太为难人了吗?”老夫人急道,“几十年的事儿怎么查?”
“是啊,几十年了。”马夫人点着头感叹,“说起来,李大夫来咱们家已经四五十年了!这数其间却一直没说过要走的。也没有妻子儿女的。”
李大夫脸色青黑:“夫人……我以前说过,老夫是个和尚命,注定没有妻儿。又在这呆惯了,便想在这过完余生。”
“呵呵。”马夫人嘲讽,“我倒是觉得,你挺有儿孙命的。我瞧着卓然就与你长得挺像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是父子呢!”
整个大厅的人全都一呆。
马知府的目光不由在马卓然和李大夫脸上循视着,的确,他们眉眼挺像。
“荒谬!”老夫人气急败坏地道,“卓然的爹是贵安!大家都是看着他出身的。”
“所以,我的意思是,贵安可能是李大夫的儿子啊。”马夫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如此倒是能说通了!李大夫入了咱们府,因为想贪图咱们马家的财产,所以把老爷弄得不能生育。”
“最后,等自己的儿子贵安长大了,便想法把贵安送来当下人。然后贵安救了老夫人,成为马家义子,再生下卓然。偏偏,老爷被李大夫弄伤了身体,无法生育。只能过继卓然。如此,马家的财产都成卓然的了。好大的局!”
这样一说,啥都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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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轰轰——!!
接连几团像素火焰爆发,将几只“神秘”的身形彻底淹没,在火光中分解为漫天的像素,消散无踪。
林七夜用精神力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对于卫冬的戒备放松了些许,他的精神力扫过前方,确认了几只从墙体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后,迅速的选择最优的突破路径,绕开了它们的围剿。
“你真的不知道别的什么线索了?”林七夜皱眉看向卫冬,“这些东西的数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们迟早会被耗死在这里。”
“这我真不知道……”卫冬苦笑着说道,“我只知道这神社就是一处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过我一开始以为这些只是单纯的石像而已,真的没想到它们居然还能复苏。”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卫冬在进行日本“人圈”毁灭计划之前,专门有研究过这方面的内容,所以能认出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训营可没有学的这么细致,自然也就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但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知道络新妇吗?”林七夜问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传说中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