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发现这次邵文是让这个男人跟她来真的!
她整个人都在发抖,哭到胃抽抽。
见温阮终于松了口。
大汉眼里一闪而过的紧张也慢慢隐下去,老板让他对温阮小姐装的过份些,但是他实在不想的,刚才不止温阮紧张,他也紧张,就怕她嘴太硬,自己真要跟她做。
他在老家可是有未婚妻的,不可能在外面跟别的女人乱来。
为了一个大小姐搭进去自己的清白,这不划算吧,他可还是干干净净的呢!
黑衣大汉站起身来,也顾不得温软哭的有多惨,赶紧给自己收拾好,最后想了想,还是把自己的西服外套扔给温阮裹着。
自己对未婚妻一心一意,不能多看别的女人。
匆匆忙忙去开门,那模样活像被非礼地是他一样,毕恭毕敬地跟邵文汇报。
温阮在床上哭的撕心裂肺,邵文太狠了,为什么他可以这样对自己。
不管她是不是真的玉佩主人,这么多年两小无猜的情谊难道也没有嘛!
十分钟以后,邵文进来,懒散地靠着沙发,半撩着眼皮看她:“说吧。”
。。。。。。
邵文一个人在屋子里呆坐了许久,温阮不是真正的玉佩主人这一点,他并不意外,只是以前是猜测,如今尘埃落定他却越发迷茫起来,那个记忆中的影子到底是谁?
脑子里浮现出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背影。
他烦躁的猛抽了一口烟,仰头靠在沙发上,再把烟圈吐出来。
温阮知道的东西有限,看来得对车窑下手了。
。。。。。。
车里
“有报仇的快乐感嘛?”阿拉义笑着问她。
“有啊,开心。”今天这一拽是真的快乐,她也要车窑感受一下,生生从脖子上把东西扯下来是一种什么感觉!
阿拉义揽过她,当着她的面给邵家老爷子发了信息,宣布合作取消。
啧。
阮羲和揽着他的脖子,在他侧脸上亲了一下。
她想自己动手是一回事,但是自己男人在能力范围内可以让对方更不痛快些又是另外一回事,总之这种狐假虎威的感觉还不错。
阮羲和对邵文和温阮都只是迁怒,她唯一想收拾的人就只有用那种方式夺走她玉佩的车窑。
到现在想起来,她都还记得当初听到他说要把自己扒光,那一瞬间的恐惧感。
那天多冷呀,她又没有别的衣服可以换,脏兮兮的,伤口都冻的没知觉了。
她在那一天,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无用。
真讨厌那样无力反抗的弱小感觉。
从来就没有不劳而获的光鲜亮丽,她也感谢那段经历,让她每次打拳打到虚脱想要放弃时,又重新站起来练。
。。。。。。
邵文很快接到邵老爷子打过来的电话。
铺天盖地地一顿臭骂。
他眉头皱的越来越厉害,烟一口没抽,快燃尽了,烫到手指,才把烟头扔在地上,漫不经心地用脚尖踩灭。
那边骂舒服了,总算说话语气不那么冲。
“臭小子,你在听没有。”
“嗯。”
“你再这么死气沉沉地,小心我回来抽你!”
邵文就不明白了,一个老人家怎么见天的火气那么大!
“没事,我挂了。”
“你还没说为什么项目会死,我们不是都已经谈好了。”
“温家那俩人得罪了王储的女人,可能和温阮的真实身份有关。”邵文恶劣地勾起嘴角:“老头,你可以去查查,说不定会有惊喜。”
。。。。。。
项目告吹,他们再留在阿拉伯也没有意思了,只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邵文礼节得做到,依旧来亲自告辞。
阿拉义也就亲自把他们送到了机场。
临走前,邵文忽然回头,盯着阮羲和的眼睛:“我们小时候是不是认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