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没占到便宜,反而含着眼泪被邵文怼回房间。
邵文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这些年刀口舔血的事情没少干,在他眼里人不分男女。
进了房间,剪了一段雪茄,点燃,抽了一口,慢慢悠悠地走到落地窗前站定。
她到底跟自己消失的那一段记忆有没有关系,为什么会给自己那么熟悉的感觉,本能地在意她,想对她好,想了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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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宫
她坐在阿拉义身边,听秘书给阿拉义汇报明天的行程。
“明天去拳馆啊?”她听到这个的时候愣了一下。
“对,这次想要合作的项目就跟这个有关,所以迪拜的这些拳馆可能都会带他们去看一看。”
阿拉义一边说,一边摘掉车厘子的柄,喂到她的嘴边。
她吃进嘴里,真新鲜。
“这样子啊。”阮羲和眸子微微垂下,藏着不为人知的波涛汹涌。
“你不是从小学泰拳,明天要不要上台练练手?”
阿拉义以为她对这个感兴趣,毕竟那次陪她回南城,别墅里有一个房间放的都是她的奖状,她打拳都有拿国家级的证书和奖。
“可以啊,好久没打了,也不知道手生不生。”阮羲和笑了笑。
“明天带你去玩。”阿拉义对她所有喜欢的事情都很包容。
“但是女人上去打拳,会被人说嘛?”自己国家倒是没事,就是这里对女人限制多,所以她多问了一句。
“没事,明天我让他们提前清场,没有观众,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阿拉义这男友力杠杠的。
所以说,跟王储在一起真的挺好,一个敢想,一个就敢让你去做,你在前面胡作非为,他永远是你最坚强有力的后盾。
这种权力层面的特权真的很迷人,只有君主制的国家才可以这样,他们没有宪法,《古兰经》和穆罕默德的圣训是国家执法的依据。
国王行使最高行政权和司法权,有权任命、解散或改组内阁,有权立、废王储,解散协商会议。
“好。”
“那我有奖励嘛?”
“你想要什么奖励?”阮羲和似笑非笑地瞧了他一样。
“什么都可以嘛?”阿拉义下意识喉结滚动了一下。
阮羲和曲着腿,换了一个姿势,低笑出声。
“什么都可以的话,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阿拉义呼吸乱了两分,一把将阮羲和抱起,往楼上走,将人放在床榻上。
床垫微微下陷了两分。
他站在原地,喉结滚动,眸子一错不错地落在她的身上,单手扯了一下领带。
阮羲和曲着胳膊,微微撑着身体看他。
侧开叉的旗袍此刻惑人至极,小腿肚的线条紧致极了,便是这样昏暗的灯光下都润泽无比。
高跟鞋早落在了木地板上,露出来的小脚又白又嫩,脚趾头秀气极了,指甲上是红艳的指甲油,上回去苏市的时候,阿拉义他给涂的。
阿拉义单膝跪在床榻上,伸手握住了她玉白的小脚,色差分明,叫人口齿生津,一个没注意力道便大了些。
两人心跳同时快了许多。
她下意识想将脚缩回来,阿拉义却强势地按住,俯身凑近,气息越来越烫。
炙热的吻落在娇艳的红唇上,裹挟,碾压。
慢慢的两个人完全陷入柔软的床榻里。
秀白的指尖一点点捏紧了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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