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水撒了一地,浴缸里的水有些浑浊,算不得清澈。
被越颉抱回床上时,她双腿仍在发软。
他今晚格外温柔,似乎总怕碰着她肚子,殊不知这种小心翼翼最让人难受,急得她掉了好几次眼泪,想叫他别温柔。
只有她叫老公的时候,他才不可抑制的凶狠些。
“我不想要了。”她鬓角湿透了,眼尾晕红,眸子里氤氲着化不开的雾气,就这样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越颉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了一下,在她唇角落下一吻:“最后一次。”
……
越颉要上班,很早就走了,阮羲和的课在下午,她上午不用去学校。
手指按了按自己的腰,男人的嘴果然都是骗人的鬼。
信了他的最后一次,最后一次还有一次。
张阿姨出去买菜,家里静悄悄的。
昨晚太累了,她都“忘了”家里还有人,穿着吊带睡衣,踩着拖鞋去厨房拿冰水。
没有穿内衣,白色的蕾丝吊带裙有些透,所有的曲线都展露无疑。
越岐就是这时候来的。
昨晚听墙角听的他都没脾气了,今天早上起来整个人烦躁的要死,他哥一向工作狂,八点那会他就听到楼下汽车发动声了,估计早走了。
就说巧不巧吧,特么来两次,搞他两次,他越岐是那种缺女人的男人么?
不缺好吧!
但是见鬼了,只要那女人一出声他就受不了,全身过电似的,尾脊骨一阵阵发麻,跟特么这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他已经看到她进去了。
但是他鬼使神差地没有出声,就靠着厨房的门沿看。
这裙子可真短,这女人真会勾。
怎么会有那么细的腰,好像他能轻易折断一样,越颉是不是很喜欢这腰。
皮肤那么白,是不是轻轻碰一下,就会在上面留下痕迹。
他视力很好,能看到她的腿上都是斑驳的印记,眼睛微微眯起,越颉特么属狗的么,连小腿肚子上都留了痕迹。
视线再往上就看不真切了,但是越岐觉得越颉一定不会放过那里,那里可能比底下的痕迹更多更密。
白色的纱质最透了,她轻轻一动,越岐呼吸一滞,她下面,没有穿。
这种认知,让他一瞬间喉咙发紧。
手指握上门套边。
指节用力。
阮羲和拿了饮料,转过身来,四目相对。
“啪嗒”一声,饮料落在地上,咕噜噜地滚到了越岐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