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门轻轻开启,一个人影闪出来到旁边房间,一推即开迅速没入。
“怎么样?”
进门的赫然竟是诗委秘书长潘富帅。
郑燕子端坐在桌前眼睛一瞅不瞅盯着电脑屏幕,道:“没动静。”
“怎么不在他俩房间装针孔?”潘富帅问道。
“酒喝多了?”郑燕子斥道,“歌舞晚会期间他的司机带特警提前到房间检查了半个小时;周沐那边也派人来过,副申级干部安保要求高得多,不是开玩笑!”
“嗨,随便说说,知道你也没机会准备……”
潘富帅讪讪道,当初不想跟她结婚就是这个问题,性格太强势动辄象教训孩子似,想想还是绿茶风格的云歌吟更让他心动。
两双眼睛盯在屏幕足足看了十多分钟,潘富帅不安地瞟瞟手表,道:
“怎么回事?药力不够?”
郑燕子淡定地说:“有点耐心。这次安排的催。情药物需要二次化合,药效可能有点慢,但药力绝对没问题,上周你试过,野蛮得象头牛把我折腾得骨头快散架……”
潘富帅色迷迷道:“感觉好下次再来嘛,我喜欢野蛮……”
“啐!那个很伤身体的。”郑燕子道。
“不晓得周诗长喜不喜欢野蛮?要是事后发觉不对劲咋办?”潘富帅转念又担心起来。
“怕什么?你就是畏首畏尾不成气候!”
郑燕子毫不留情批评道,“出这么大丑闻,他的忠实走狗常兴邦肯定会立案调查,那又怎样?房间里香熏的品牌、型号、香味都一样,特勤人员事先也查过没毒,不可能想到它只起药引子的作用;无色无味的主方溶解在开水里……”
白钰在外面向来只用自带的茶杯,服务人员加的白开水也会随机测试,但溶入主方的水本身也属于中性,需要房间香熏发出的香味作为药引,在体内发生化学反应后形成强烈的催。情作用!
这样设计蕴含着岭南传统家族的重要判断,即白钰、周沐同时被催。情后,首先想找谁?
白钰会找郑燕子吗?
周沐会找潘富帅吗?
显然都不可能。
这也是潘富帅不让秋红珺出席今晚酒会的原因,是男人,恐怕性致勃发的情况下首选都是秋红珺!
如果白钰和周沐的争吵演给外人看;如果他俩早已在很多问题上达成共识;如果相互之间都不排斥对方且有点欣赏的意思,那么催。情药物药效之下还能有别的选择?
再次看表,潘富帅喃喃道:“都老太太来了吧?”
“来了,还有她公公都海骄,标准捉奸阵容,这种事都家大院出面比较好。”郑燕子道。
“我就担心他们睡意太浓压住药力,让都老太太白跑一趟,”潘富帅道,“那么大岁数大老远跑一趟蛮辛苦。”
“绝对不对!”
郑燕子瞪了他一眼,“上次我体验过,药力发作后简直万蚁噬心、剜心蚀骨,肯定要找个男人发泄,我不信周沐顶得住!”
潘富帅叹了口气:“要是她找我……那怎么办呢?”
郑燕子一字一顿道:“照样捉奸!然后我跑到白钰房间主动献身,再通知都家捉第二场!”
“天下最毒女人心啊。”
潘富帅倒吸口凉气,深知郑燕子说得出做得到,她就是目的性极强、不择手段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