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炮炸过,昊天军地枪声也乒乒乓乓的响了起来,那些从外面包围着锦衣卫的家丁府兵,如同被镰刀割下来的稻草一样,一排一排地倒了下去。
“饶命,饶命!!”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顿时,求饶之声四起。
那些家丁府兵纷纷将手中兵器仍在地上,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捡起兵器来,咱们再打过。”盛天轻蔑的看了看这些家伙,“你们一帮软骨头,刚才的骨气呢。”
“全给我老老实实跪在那,谁动一下,就得起。”张忠怒道,他带着昊天军冲进了高府,“赵大人何在,赵大人何在。”
“我在这,”赵信挥动绣春刀又砍了几个人说道,“我没事!太子殿下是否来了。”
“太子殿下在外边呢!”张忠冲了进来,看到赵信带着一帮锦衣卫浑身是血,赶紧问道,“赵大人,是否已经受伤。”
“未有,都是这帮畜牲的血。”赵信伸手用衣袖将脸上血迹擦了擦,“他们这帮畜牲哪有能力伤得了我。”
“北凉小王爷陈凤年呢!”张忠问道。
“跑不了!”赵信自信的说道。
他转过身来,对着高顶天和高凌天兄弟俩说道:“你们怎么突然之间就不打了呢?杀了我十几个兄弟,酒这样停手了?拿起兵器咱们战个痛快。我单挑你们兄弟二人。”
“这。。。。。。赵大人说笑了!这帮下人竟然敢对赵大人不敬,是我等兄弟的过错,我等兄弟一定要严加管教。”高凌天赶紧赔笑道。
这家伙一张嘴连妇女生小孩的器官还不如,这一张嘴红口白牙的,翻过来翻过去怎么说都行。
“哈哈。。。。。。好一张嘴,我们锦衣卫在府上被杀被伤,都是你们兄弟指使的,现在想一推干劲,你当我们锦衣卫是饭桶吗?来人啊,全给我押出去,带到锦衣卫天牢里面我要好好审问一下。”
很快,北凉小王爷陈凤年也被押了过来,赵信走了过去,在手指上吐了口唾沫。
他将吐了唾沫的手指在陈凤年的一张俏丽帅气地脸颊上面来回的搓了搓。
“士可杀不可辱,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能对本小王爷做出如此腌臜的事情来。”陈凤年眉头一皱,怒道。
“嘿嘿。。。。。。小王爷应该知道我赵信为何做这事,你们北凉人擅长易容之术,我得看看你是真是假。”说完,赵信又吐了一口痰在两指之间,伸手向陈凤年的脸上摸了过去。
“住手!”陈凤年怒道,“我就是北凉王爷,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别用这来恶心本王爷。”
“你说是就是啊,我赵信信不过你。”赵信说着,两个手指头就在陈凤年的脸上搓了搓。
“赵信,我陈凤年发誓,一定要活剥了你,我一定要将奉国血洗以雪我耻。”陈凤年一边干呕一边说道。
“小王爷,我赵信胆子小,你可别吓我,你要是吓死了我,那问题就严重了。”赵信嘿嘿一笑,“来人啊,把小王爷给我带下去。”
高顶天兄弟俩看到陈凤年被押了过来,心中一阵惊讶。
“怎么了,是不是觉得北凉小王爷陈凤年早就该跑了啊?”赵信轻蔑的说道,“我早就说了,我锦衣卫不是饭桶,你们做了哪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们会不知道,来人啊,把这些人全都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