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忽然间,孙庆新手足无措,颤声叫喊,双手一下放开金锋,不住告饶。
“大师我错了,大师我错了,我错了……”
“求您放过我,求你放过我。”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批人命,再不敢了……”
边说,孙庆新边不住抽打自己的嘴巴,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
顷刻间,他的脸就肿成了猪头一样。
金锋冷哼一声,咬着牙恨声叫道:“饶你?”
“仗着学了点诸葛相术皮毛四处招摇,不给你点颜色,你当我金锋是泥菩萨。”
“饶不了你!”
说完这话,金锋拿着烟头当下就把孙庆新肚脐黄毛给烫了半厘米下去。
一股轻微的焦臭传来,孙庆新啊的一声惨叫,面无血色,整个人就像是被即将屠宰的野狗一样。
这根黄毛是从肚脐里冒出来的,也是天赋异象。孙庆新深知这个黄毛对自己的重量。
一闻到焦臭,孙庆新只感觉天都塌了。
嘴里发出呼哧呼哧的杀猪一般的叫喊声,大白天的叫人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跟着眼皮一翻,一个哆嗦,整个人被活生生的吓得晕死过去。
“这只是给你一个教训。也是最后一次机会。”
一把将孙庆新丢一边去,戴上鸭舌帽压了压,漫步走人。
过了十多分钟,孙庆新才缓缓醒过来,亡魂皆冒的他慌不迭的捞起自己的衣服一看,顿时长吁一口大气。
金锋并没有扯掉自己的黄蟒之毛,只是烧断了一节,让自己一年之内毫无寸进。
想着两次跟金锋的偶遇,孙庆新冷汗长流,面色苍白,浑身酸软无力。
这个年轻人明明早就该死了的,却是有如此奇怪的命数现象,彻底颠覆了自己的的认知。
孙庆新不住的晃动脑袋,将金锋的影子从自己的脑海里赶出去。
再不敢去多想半点。
过了好半响,魂都吓没了的孙庆新这才抖抖索索的站起来,上了自己的宝马x5车急速离开。
没走多久,孙庆新远远的就看见独自一人走在国道上的一个行者。
那就是金锋。
乍见金锋的背影,孙庆新赶紧急刹车停在路边。透过挡风玻璃望着金锋,眼神中现出无尽恐惧。
这个年轻人实在太过玄奇和恐怖,明明是早就该死的人,却是活得好好的,彻底颠覆了自己的三观。
见到金锋就跟老鼠见到猫一般的孙庆新越是害怕越是对金锋好奇。
忽然间,孙庆新脑海中灵光一闪,眼前一亮。
点着了车亦步亦趋的缓缓默默的跟随在金锋的身后。
十月下旬已近深秋,秋高气爽。
这一段老国道依然保留着昔日的光景。两旁皆是密度极高的树。
秋天的树叶一片金黄,秋风吹过来,片片落叶随风飞舞,一片萧瑟。
一个人行进在独孤的长路,几片落叶静静洒落在金锋的肩头,斜斜的阳光透过树木下来,将金锋的影子拉得老长。
一个人走着,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中州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