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他天天反省自己,是不是那里没做好。
听到久违的称呼,徐缺知道,立功的机会来了。
他右手猛的伸进萧鱼柔的口中,两跟手指并拢,戳进了她的咽喉里。
“呕!”
萧鱼柔反刍,舌头伸的老长。
一道寒光闪过。
绿茶专用舌掉落在地。
剧痛几乎让萧鱼柔昏死过去。
“都督,卑职办事不力,还是没能救下她的舌头!”徐缺单膝跪地,“求都督惩罚。”
“哎,算了,这贼妃,虽然没了舌头,但是还能签字画押,还能写字的,我让她写下来吧!”
一个榔头从秦墨的袖子滑落,纯铁打造的,威力很大的。
一锤八十的那种。
到秦墨手里的铁榔头,萧鱼柔不住摇头,眼神惊恐。
“我正在督造赛马场,随身携带榔头很合理吧?”秦墨笑着萧鱼柔。
萧鱼柔浑身颤栗,眼中满是哀求,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秦,秦墨,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砰!
秦墨一榔头重重的敲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重击,让萧鱼柔如遭雷击。
“啊。。。。。。”
嘴里发出凄厉的声音。
“她的下巴怎么突然脱臼了,小雀雀,帮她弄好来!”
徐缺从没过这样的秦墨,头皮一阵发麻!
“是,都督!”
他快步走过来,直接卸掉了萧鱼柔的下巴。
“果然,合上下巴,就没有声音了!”
秦墨双目赤红,他想到了那些埋葬在秦庄后山的叔伯。
那可都是着他长大的。
每一个他都叫得上来名字,每一个,都是待他如亲子。
他亲眼到他们被砍的七零八碎,濒死还要让他逃。
“八十,八十,八十,八十,八十。。。。。。”秦墨喉咙里发出极为压抑的声音。
许多个夜晚,他都会被吓醒。
梦里那些叔伯满脸是血的对他笑啊。
他就在那里哭,问他们疼不疼。
叔伯们说,“俺们不疼,少爷没事就好!”
一年多了,秦墨一日都不敢忘记。
今年的清明,他甚至不敢去祭奠他们。
因为他心痛,惭愧啊!
“八十,八十,八十,八十。。。。。。。”
徐缺吓得脸色铁青,身子都不自觉的发颤。
六扇门里,关押着许多恶犯,各种残酷的刑罚,他都过。
他自以为自己内心坚强。
可这一刻,秦墨暴怒的样子,深深烙印在了他的心头。
得罪谁,都不要得罪都督。
秦墨收了手,拿出一张沾了水的湿巾,他来时就备好的。
先擦了擦脸,擦了擦手,然后又擦了擦榔头。
“贼妃已经招供,不过她的双手双脚,因为捆绑太紧,血液不通,肢体坏死。
想要保住她的命,就要截断她的四肢,去找个经验老到的仵作来。
千万要保住她的命,别这么轻易让她死了,到时候上面怪罪下来,我不好交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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