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殿下,四小姐你们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听到李怀瑾的声音,顶着帐幔的景雅霍地站起身来,一脸愤怒地望着沐云清。
她恨啊,明明就应该是她和李怀瑾滚到一起的,怎么会是乐长渊?
而刚刚已经动情的二人此时竟是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很显然,他们刚才是装的!
“发生什么事了?
南平太子和安宁郡主为何都裹着帐幔?
噢,天哪,这地上的衣裳碎片是怎么回事?
你们在玩什么不可描述的游戏吗?”
沐云清看着地上的战况心里很是满意,但是面上却是一脸不解地开口问。
这夸张的天真又懵懂却又暗示意味浓重的话,让李怀瑾心中暗自好笑。
不可描述的游戏!
这形容有意思!
“你明知故问!太子齐王,你们要给本郡主一个说法!”
景雅看着沐云清这明显幸灾乐祸的样子,简直想着抓烂沐云清的脸,但现在裹着帐幔动不了,只能气急败坏地向李恒泰求救。
然后沐云清可是没给她这个机会,有些莫名奇妙地道:“我不明白郡主什么意思。
刚刚我和殿下去和陆太医商量给南平太子解毒的法子,
讨论了半天才调制了这个解毒的方子,就巴巴地端了过来。
不想一过来就被郡主莫名奇妙地指责。
还有南平太子明明刚才还是昏迷不醒气息微弱的,怎么这会的功夫,就这般精神抖擞还跟郡主玩起了游戏了?”
“四小姐难道忘了,刚刚是你给本太子施针本太子才会醒过来的吗?刚醒过来你就对本太子动了手脚!
本太子知道你因为安宁对燕王有情就耿耿于怀,可是用这种肮脏的手段对付一个弱女子,不觉得太过分吗?”
已经恢复了冷静的乐长渊此时怀着满腔的怒火,瞪着沐云清。
他真是气坏了。
明明一切都是算好的。
知道这两个人难对付,还特意想了两个方案。
没想到先被沐云清破了装死的伎俩,而后又被反制,坑了自己和景雅,至今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着的他们的道!
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简直要把他给窝囊死!
沐云清冷声一笑:“太子这话可真是说的好没道理,可是问问院中的人,我是给你把脉了,当时只留了燕王在屋内,你院中的人都可以作证。
大雍的太医们也都能证明。
把脉之后我们就离开了,至于这安宁郡主怎么进来了,我们怎么知道?
难道不该问问安宁郡主吗?”
李怀瑾也跟着冷冷地开口了:“乐太子,安宁郡主,本王的未婚妻不是你们能来诽谤的!你们的事情,本王会如实告诉南平皇和景王府的!
既然太子已经没事了,本王也就不打扰了!”
说着拉着沐云清转身要离开了。
“燕王和四小姐这是心虚要走吗?有没有做过让太医和褚大夫进来查查就知道了!”
见李怀瑾这么迫不及待要走。
乐长渊忽然想到了什么,心头有数了。
这一回,你们两个可是别想抵赖!
“那就请吧!”
听到这个,沐云清双臂抱在胸前,完全不把这个提议放在心上。
这么胸有成竹,想来是有把握了。
乐长渊暗自冷笑:沐云清这一次本太子就让你栽的心服口服!
他目光从沐云清那里移到了李恒泰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