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打过来,难不成是生意火爆,然后有钱还她了?
余深接了电话,刚“喂”一声,就听到李朝亮在电话里着急地说道:“余深,余然在医院这边,她的头被砸了,流了好多血。”
“怎么回事?”余深吃惊地问着。
“我跟余然借了你的钱,买了一间店面,就卖水果,今天店被人给砸了。”
“谁砸的?”余深诧异,现在这社会,竟然还有人敢去砸店,还有没有法律的存在了。
“袁富贵。”
余深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他是余然的前夫,一个结过三次婚的男人,后来听说又养了一个女人,没再办酒席,至于有没有领证,谁也不知道。
“报警了没?”余深提醒着。
“不敢报,那个无赖说了,如果报警,他就让我这边的生意再也做不下去。”李朝亮竟然没有志气地说这种话。
余深愤然,“你傻了,你不报警,你以后就没好日子过了。”
“是余然不让报的,说这个人得罪不起。”李朝亮无奈地说着。
“在哪家医院,我过来找你。”余深话刚落,微信里就收到了李朝亮用余然手机发来的定位。
刚好跟铭昊同一家医院,她本来就想过去看铭昊的,现在顺带把余然一起看了。
余深到那边的时候,余然还在抢救室内。
“怎么样了?”余深关心地问着。
“脑袋被玻璃瓶砸了,肯定在清理伤口,然后缝合。”李朝亮凭主观意见判断着。
“那个袁富贵让人砸了余然的脑袋?”余深震惊。
李朝亮摇头,“余然自己砸的。”
这下子余深更是听得一头雾水,“我不明白了,这余然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砸自己的脑袋,那个袁富贵的地中海脑袋不砸,她往自己脑袋砸,是不是傻了?”
“那个袁富贵说余然是他老婆,离了婚之后,他很后悔,所以来找余然复合。”李朝亮轻哼了一声,“我真得很怀疑余然的眼光,那样的男人,当初她怎么会嫁?”
“那你呢?”余深讽刺道,“你不也为了前程娶了有钱人的女儿。”
“不一样的,男人为了事业……”
“我不听你说这些废话,余然还没出来,我不想跟你吵。”余深直接打断了李朝亮的话,这种没有担当的男人,一遇到事情就容易把事情往女人身上推。
她真是脑子太热了,才会借钱给他们。
没过一会儿,余然被护士从急救室推了出来。她脑门缠着绷带,左脸颊还有血渍没有擦拭干净,不过看样子,精神还不错。
“你怎么来了?”余然不解地看着余深,“朝亮让你来的?”
“袁富贵又来纠缠你了?”余深关心地问完之后,余然沉默了。
“你都快把自己砸开花了,还有什么不能讲的?”余深无奈地看着余然,“好好的一片地中海你不砸,偏偏把自己砸成这样。”
“我要是砸了袁富贵,我就犯法了,你不是说,无论如何都不能犯法嘛。”余然这一点倒是记得很清楚。
“那我有没有说过,不要犯傻呀?”余深讽刺之后,余然摇头。
“没说过。”
“你还能说笑,看来砸得不是特别严重。”余深侧过脸看着余然,“这样,我来找袁富贵,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那个姓袁的,肯定又是生意上的事情,想找你。”余然倒是不傻,“姐,别为了我,答应那个浑蛋任何条件。”
“这么说,你是为了我挨了一脑门?”余深挑眉。
余然点头,“我不能给你丢人,你是律师,现在是丰信的总裁,我如果今天砸了袁富贵,你就必须付出更多的代价才能解决问题。我现在只是自己受伤,那个袁富贵威胁不了你的。”
余深怔住了。
她从来没想过余然会说出这么大义的话,以前那个只会为了自己考虑的女人,现在变得这么识大体,让她有些不习惯。
“放心好了,我能解决的。”余深很自信地回答着,那个袁富贵无缘无故找到余然,还砸了他们的店,可想而知的确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是觉得顾铭昊消失了,她一个女人当家,想欺负就能欺负,于是先从她身边的人下手。
余然轻轻地拉了一下余深,小声说道:“姐,袁富贵那个人手段太过卑劣了,你要小心。”
“我知道。”余深低笑着,她侧过脸看着李朝亮,沉声说道:“过来照顾你老婆呀,像根木头一样站在干嘛,用眼睛看,你老婆脑门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