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控制?你没打电话给我,硬要冤枉我不接你电话,还要我控制情绪,我告诉你,除非你堵住我的嘴,否则……”余深的话还没说完,后脑勺直接被顾铭昊一摁,双唇直接贴到他的唇上。
这……这就是所谓地堵上她的嘴?
余深愣了两秒,用力地推开顾铭昊,用力地擦着自己的双唇,“我说的堵是让你吻我吗?”
“现在已经开始嫌弃我的口水?”顾铭昊冷眉一挑,讽刺地看着余深。
“顾铭昊,我们是来离婚的,不是来叙旧的。”余深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她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就过不了自己这道坎。
以前打离婚案件的时候,她一直会主动去调解夫妻间的矛盾,劝说当事人维持一个家庭不容易,一定要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家庭,当时的口才那是相当的好。
可为什么事情轮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却是另外一翻滋味了。
“今天可能不适合离婚。”顾铭昊淡定地说着。
余深蹙眉,“难道我离个婚,还得算命看黄历一下再出门。”
“不用算命看黄历那么麻烦,只要你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安静一些就可以了。”顾铭昊调侃完之后,目光朝余深的后方看着。
余深不解地看着顾铭昊的脸,好奇为什么他的眼睛有点奇怪,好像她的身后有洪水猛兽一般。
当余深慢慢地转过头来的时候,发现车窗外有好多人在不断地拍照着。狗仔队的速度永远都超出人的想像。
“赶紧开车呀。”余深催促着,她不想这样来面对这些八卦记者,一般问的问题都非常的损。
“怎么开车?”顾铭昊望着前挡风玻璃前的一大堆人,“直接把他们撞死吗?”
“我下车。”余深瞪着这些可恶的狗仔,他们不挖一点新闻出来炒作,根本不会放手。余深不知道自己一旦开了车门,要面对的是什么。
当她的手放在车门那边,刚准备开门的时候,顾铭昊伸手拉住了她。
“不用你去面对,我来解决。”
话落,顾铭昊率先开了门,走了出去,然后重重地关上了门。
顾铭昊一出现,那些记者蜂拥而上,将他团团地围住了。
“顾总,你跟顾余生是不是夫妻关系?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老婆整容了?”
“顾总,顾余生脚踩几只船,你知道吗?你最大的情敌是洪泰吧?”
“顾总,你们来民政局是离婚的吗?为什么要离婚,是因为顾余生整容让你忍无可忍吗?”
“你是不是因为她在外面有其他人,所以你才离婚的?”
……
顾铭昊面对着这些不断抛过来的私人问题,仍然气定神闲地望着眼前这些人,他等他们一次性问完之后,才正式回答这些人的问题。
“首先在这里,我非常感谢媒体朋友对于我顾某人与余深的关系这么感兴趣。在此呢,我承认,余深是我的妻子,关于她整容的事情,我是知道的,那是因为她曾经车祸过,脸受了重伤,无奈之下才选择整容,我没想到这件对于余深来说痛苦的事,如今却又被人挖出来再撒一次盐。”
“顾总,你的意思是,你妻子整容其实是因为毁容而整的?”
“是的。”顾铭昊淡定地回答着。
“那你们今天来民政局是离婚的吗?”这些狗仔真得是无八卦不欢,随时随地探人隐私到底。
“不是,我们怎么可能会离婚。”顾铭昊意味深长地扬起嘴角,“我们是过来换结婚照的,因为余深的样子变得太多,我们想把结婚照片换一下。”
“你们刚刚在办事大厅,明明是在争吵,很多人都看到了。”记者又追问着。
“争吵?”顾铭昊嘲讽着,“我们从来不吵架,只不过余深的声音有点大,我们夫妻之间讲话,从来都是靠吼的,没办法,老夫老妻了。”
“你的意思是,顾余生其实是个男人婆,在家里经常对你动粗?”
顾铭昊摇头,“我刚刚说的可不是这个意思,你们这样断章取义很不对。”
“顾总,你对于顾余生跟天洛解约的事情怎么看?”终于有一个记者提到了算是比较正规的一个问题。
“我顾铭昊的女人从来不需要担心这个问题。至于这解约后的赔偿,我们丰信集团的律师团队会去解决这些事情。”顾铭昊言简意赅地回答完这些问题后,陆陆续续又被人问了很多他个人的隐私问题。
不过顾铭昊都不正面回答了。他让车前的那些记者挪一下位置。
然后上了车,重重地关上了车门。
而在车里的余深,因为车门关得比较死,密封的效果很好,根本没听清楚顾铭昊跟那些记者说了什么。
当车平缓地驶在马路上的时候,余深微微地侧过脸,看着顾铭昊,低声问道:“你跟那些记者都说了什么?”
顾铭昊不以为意地用眼角瞟了余深一眼,“说你粗鲁,嗓门大,不解风情。”
“神经。”余深白了顾铭昊一眼。
在记者面前说这些,他不是找死……不对,顾铭昊绝不会说这些话,他那么精于计算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说那些损人不利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