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么做?”冷静凡始终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她,蓦地,她恍然,立马问道:“你是不是因为上次我怀疑你,把你顾天林请过来的事一直耿耿于怀,对吗?”
余深目光幽幽地看着冷静凡,她现在特别享受看着她慌乱的样子,一种猜不透而抓狂无奈的表情。
“你说话呀,你到底使了什么手段,让那么多人帮你?”冷静凡终于失去耐心,冲着余深便是毫无形象的怒吼。
余深淡淡地笑着,她缓缓地端起茶杯,品了一口,赞美道:“果然是好茶,喝一口就能让人身心舒悦。凡姐自己要多喝几口了,你这么大声,很容易急火攻心的,到时有个什么隐患,那就真得得不偿失了。”
“你少在我面前假惺心。”冷静凡讽刺地瞪着余深,只见她温柔地笑了笑。
“你知道公司给我取了一个艺名吗?”余深不卑不亢地迎上冷静凡的双眸,“一个我觉得非常不错的艺名,我想你肯定也会喜欢的。”
“阿猫还是阿狗呀!我觉得那些畜牲的名字更适合……”冷静凡调侃的话还没说完,余深就打断了她的话。
“我叫余深。”余深这四个字非常有份量的话一出,冷静凡震惊地望着她,她似冰冻一般僵着,久久回不过神来。
余深见状,知道她为什么会有这个表情,“余是多余的余,生是生命的生,好听吗?凡姐。”
“生命的生,不是深浅的深?”冷静凡目光呆滞地问着。
余深失笑一声,回答道:“我刚刚有念错吗?我的天,我的拼音原来是数学老师教的,这都怪洪泰,偏偏要给我取什么余生,还说要帮我制作一张专辑,就叫余生有你,真的是。”
“余深!”冷静凡最不愿意提的名字,突然从眼前这个女人嘴里冒出来的时候,她的心莫名地慌乱着。
她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的笑容,莫名地跟那一天的情景联系在一起了,为什么到现在她才发现这个女人的一双眼睛跟余深的是那样的相像。
她是谁?
为什么身份这么神秘,为什么要叫余生?洪泰是故意的,还是在提醒着什么?而这个女人到底跟余深什么关系,姐妹?
不对,她查过余深的身份,她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根本不像。
如此推测,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份就更加诡异了。
“凡姐,你怎么了,怎么这个表情?”余深故意打趣着,“我的名字撞名了吗?至于让凡姐这么想不开?”
“你不能叫这个名字。”冷静凡浑身发抖地警告着,“我要跟烈哥去说一下,总之你叫什么都好,但绝不能叫这个名字。”
话落,冷静凡立马戴上墨镜,撇下余深,一个人匆匆地往天洛大厦走去。
余深阴沉的双眸幽幽地望着那个远去的身影。
现在才签下合同,只是告诉她艺名,她就这么慌乱,难不成她跟洪景烈的关系有恶化,所以洪景烈签下她就是对冷静凡最大的威胁。
这个女人可真可怜,抛弃一切得来的事业原来可以这么轻易被摧毁。
她跟洪景烈的传闻真真假假,实际上已经阻碍了她的很多发展,余深有时候怀疑冷静凡对顾铭昊的爱到底有多深。
一个能为了事业,放弃跟爱的人步入婚姻殿堂的,然后她所谓的事业如果被她摧毁,那是不是比杀她还让她痛苦呢?
此时,余深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摁下了接听键,问道:“怎么了?”
“在哪儿?”洪泰关心地问着。
“在楼下的茶楼,刚刚跟冷静凡见了面,谈得不是很愉快。”余深沉声回答着。
“在那里等我。”洪泰手机一挂,第一时间赶到了那里,他环看四周,问道:“冷静凡人呢?她对你怎么样了?”
余深摇头,“她没对我怎么样,而是我,正式向她宣战。”
“你傻呀,你现在只是刚开始,你这么一说,让她开始提防,那有什么出其不意的乐趣?”洪泰蹙眉不解地看着余深。
“为什么要出其不意?”余深冷声问着,“如果我要对付她,我就光明正大地把冷静凡身上的东西一点一点地拿走,我要她亲眼看着。”
洪泰沉默地看着余深,“你决定吧!反正我说什么话,你几乎都听不进去。”
“你找我什么事?”余深不解地望着洪泰。
“刚刚洪景烈告诉我,让你用最快的时间把身份证信息送给他,因为很多活动不止是在福城,到时也要去外地甚至国外宣传或取景,这些都必须用你的身份证还有护照才能订购机票等,明白吗?”洪泰郑重地通知着。
“再说吧!”余深平静地回答着,上次杨楠给她的证明,她记得好像仍然放在顾铭昊的车里,不知道他有没有收起来。
“余深,我看好你。”洪泰不知道从哪来的自信,竟这般的欣赏她。
余深苦笑,“我有几斤几两,我心知肚明,如果不是你在背后操作,洪景烈怎么可能会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