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深狐疑地看着她,她明显得感觉到余然今天的不对劲,除了袁富贵有女人事情外,她好像还瞒着什么事。
现在这般欲言又止的样子,难不成她心里有更大的秘密,还是关于她的?
“余然,你究竟想说什么?”余深蹙眉,她大胆地猜测着,“你是不是知道我母亲的死因?”
“没有。”余然匆忙地否认着,正是因为她的这份惊恐得匆忙让余深瞬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好了,我知道了。”余深沉声说着,“喝完姜茶回去吧,如果你想跟袁富贵离婚的话,我可以帮你。”
“离婚?”余然落寞地笑了笑,“离了婚我能干嘛?我学历没你高,书读得没你好,除了这张脸,我好像什么事都不会做。”
余然突然觉得自己一无是处,除了gouyi
男人,嫁给有钱人,她这辈子好像没什么重大的意义。
这就是白薇教育出来的女儿,女人只要漂亮,那么她就有资格享福。
“你有手有脚,除非你没脑子。”余深冷讽着。
只见余然自嘲地笑了笑,回答道:“如果我有脑子,就不会嫁给那头猪了。”
“袁富贵本来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猪而已,我以为你好这一口。”余深挖苦着,“反正你对男人有的是手段,不想离婚,那就回去将就着过吧。”
“余深,你有办法帮我离婚后申请一笔赡养费吗?”余然试探性地小声问着。
余深冷眼瞟了她一下,说道:“因为钱,所以袁富贵这样践踏你的自尊,你还是选择忍耐?”
余然沉默。
“以前那个伶牙俐齿,得理不饶人的余然怎么变成现在这样可怜的一个女人了?”余深继续挖苦着。
那个洗着水果,漫不经心在讽刺她的余然怎么变得这么可悲了,明明过得潇洒快活,却把自己关进了一个囚笼里,而打开这个笼子的钥匙却只有她一个人。
“余深,我不能白白让那头猪糟蹋,明白吗?我要的只是属于我的精神损失费。”余然落寞地笑了笑。
当然还有她以后的一点生活费,她就属于那种在家靠父母,在外靠男人,如果这两样都没得靠,她承认自己会喝西北风的。
“好了,我知道了,这样,你回去,把那个姓袁的出轨证据录下来,他带几个,你录几个,如果你有证据证明他对你家暴的话,那么你离婚拿到补偿的概率会更高,”余深低声回答着。
她只是想稍微提醒余然自己去收集证据,却没想到她不解地问道:“如果那头猪不家暴的话,难道我自己还得制造证据吗?”
“想气到男人动手,我相信这种事情你最拿手。”余深这出得可不是什么好主意,一是给余然制造家暴证据,二是给她一个教训。
“余深,你是愿意帮我的,对吗?”余然不傻,自然知道让男人动手,她自己会遭遇到什么。
“我没说不帮你。”余深回答着,“外面雨得很大,你自己开车小心一点。”
这是在下逐客令,任谁神经再大条都听得出来。
“那我先回去。”余然其实不想回袁家,她想让余深挽留她,但是上次她故意gouyi
顾铭昊的事,估计仍然被余深紧记着,她怎么可能还会留她。
所以余然识趣地离开了。
余深望着她的身影,淡淡地发呆着。
“怎么不把她留下来?”顾铭昊似乎听到了她们的对话,一出声便是这种挖苦的声音。
余深淡然地看着他,反问道:“怎么了,你想把余然留下来过夜,这次没生病,她估计一gouyi
,你就妥协了。”
“我意识不清楚的时候,都能克制住自己。我这种好男人,你上辈子是修了多少福气,这辈子才会让我成为你的男人。”顾铭昊竟然也能以玩笑的口稳打趣地说着。
“没心思跟你开玩笑。”余深沉脸回答着,她一直想回忆过往,可总感觉缺少了什么,她沉思了一会儿,看着一旁的顾铭昊,问道:“你有没有心理医生介绍一个?”
“心理医生?”顾铭昊蹙眉。
余深重重地点头着,“是,我想知道我小时候发烧后遗忘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