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袁富贵嘲讽着,“我花了几百万把你娶进来,才睡你几次,成本都不够,你这么迷人的身子,我还没摸够,还没享受够呢。”
话落,袁富贵意犹未尽地微眯着眼,放肆而邪恶地望着余然那若隐若现的胸口。
余然不断地挣扎着,哭泣并哀求道:“钱会我想办法还给你的,别再折磨我了。”
余然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婚姻。
现在的她恨死了自己的父亲,当时余建国让余然嫁给袁富贵的时候说过,离过两次婚的男人一定更懂得婚姻的意义,会更爱自己的女人。
余然现在才知道,这些都是歪道理,有些人在婚姻里是死不悔改的。
她现在才知道,嫁给好男人,就算贫穷也是快乐的,嫁给渣男,就算富贵也悲伤着。
余然被袁富贵再次占有着,完事后的他赤着身子,重重地倒在一侧打着呼噜沉沉地睡着。
而余然一个人在浴室里一遍遍地洗着自己的身子,她觉得脏,整个身子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她无助地在浴室内撕心地哭泣着,压抑着那颗痛苦的心。
她不知道在浴室待了多久,走出来的时候,看到袁富贵竟然又醒了,他就这样鄙夷地看着她,沉声道:“装给谁看?我又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搞得每次都这么扫兴。”
“你可以去找那个卖酒女,她不会让你扫兴的。”余然心如死灰地回答着,话落,袁富贵将一份合同重重地扔了过来,砸在了余然的脸上。
“这份合同,明天拿过去给你姐,让她给顾铭昊送过去,然后签上字。”袁富贵冷声嘱咐完,余然眉头紧紧地皱着,她弯下腰,将那份合同捡了起来。
打开一看,这才知道这是富春居的扩展计划书,他准备让顾铭昊将丰信集团名下位于繁华地段的二十间店面低价转让给他。
余然难以置信地看着里面那些不平等的条款,袁富贵倒是挺看得起她的,这种事情竟然让她去做?
上次在顾家,她故意勾引顾铭昊早就引起了顾家人的反感,那天结婚,余然又跟余深再次扯破脸,他们甚至婚礼都没参加完就离开了。
现在袁富贵竟然让她恬不知耻地去找余深,她根本就办不到。
结婚这段时间以来,余然就算过得再不幸福,她也不想被余深看不起,就算是死扛硬撑,她都要装得自己嫁入豪门,享受着美好的生活的那种虚伪幸福。
可这一切的假像瞬间都被瓦解了,袁富贵的自私,贪婪,暴力把她一切美好的幻想都打碎了。
余然没有爬上床,她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自己被人重重地踢了一下,从椅子上直接摔了下去,这才清醒。
天已经亮了,袁富贵那又短又肥的身子就这样突兀地出现在余然的面前,他沉声提醒道:“今天把事情给我办妥了,如果办不好,我告诉你,以后没你的好日子。”
“我跟余深从小感情就不好,她根本不会帮我。”余然冷漠地提醒着。
袁富贵挖苦道:“如果她不帮你,我就把你送给别人,反正你伺候不好我,那就去伺候别的男人,还能替我赚回点钱。”
余然听到袁富贵这种丧尽天良的话,顿时挥起手来就想给他一巴掌,却没想到手腕被他用力地捏住了。
“姓余的,我告诉你,我有的是手段折磨你,不信试试。”袁富贵冷声威胁之后,重重地推开余然的手,然后离开了房间。
他一离开,余然蹲下身子,用力地抱紧着自己,然后声嘶力竭地哭泣着。
她知道袁富贵敢说出这些话,就敢做出这些事。
这种贱男人什么事都敢做得出来。
余然实在是没办法,厚着脸皮来到了顾家,当她看到余深挺着孕肚在院子里浇花的时候,她嫉妒地发狂。
同样是女人,她自认为自己并不比余深差,不论是样貌还是气质上,她都非常有自信,可为什么人的命这么不同。
余深看到余然的时候,吓了一跳,自从上次参加她的婚礼后,就一直没见过面,只是听顾铭昊说,袁富贵外面有女人了,可能会结第四次婚。
她打内心同情余然的遭遇,可是一想到她是咎由自取后,便不再那么纠结了。
不过她唯一不明白的是,余然心高气傲的,怎么会突然过找她?
余深缓缓地朝余然走了过去,低声问道:“今天怎么会来找我?”
“你种得是什么花呀?”余然试图转移话题。
余深侧目望了一眼,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家里园丁种的,我就是太闲了,所以过去浇浇水而已。”
“事务所没去了?”余然仍然在不断地转移着话题。
余深明白余然突然上门肯定有事,可仍然跟着她的话题旋转着,“是的,等孩子生了再过去,反正都工作那么久了,难得给自己放个假,光明正大地休息。”
“真羡慕你。”余然苦笑着。
余深紧紧地盯着她,蹙眉问道:“你跟袁总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