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林见状,上前拉住了木木,低声说道:“让我来。”
“哟哟哟,李木木,你真得好眼光,找了一个不介意你需求过旺的男人,捡别人的破鞋能捡得这么淡定和心安理得的,估计也没几人了。”庄严简直无赖到了极点。
此刻的木木已经哭成了泪人。
余深已经叫来了保安,当保安上前抓庄严的时候,他敏捷地一闪,突然拉着木木从台上跳了下去。
只见木木整个人重重地摔在了地毯上,心如死灰地望着现场乱成的一片。
一场好好的婚礼被庄严这么一闹,全部变了样。
余深心痛地扶起木木的时候,她的目光里少了光芒,只剩下暗沉,她绝望地说道:“完了,什么都完了。”
“不会的。”余深哽咽地安慰着,她非常自责,为什么会让庄严那种人渣给混进来,而那些不雅的短片到底是谁安排进去替换的。
以庄严的实力,根本不可能。更何况顾家在福城的威信不可能是他一个敢挑衅的,背后肯定有人捣鬼,再加上酒店有内鬼,里应外合。
可是这些人为什么要针对木木?
“木木……”顾天林心疼地上前想要搀扶起她,奈何一只手使不上劲,只能跟余深两个合着力将她扶起。
就在此时,余深看到木木的婚纱的裙摆染成了血红色,她震惊地看着顾天林,再看着脸色不对劲的木木,冲着顾铭昊叫道:“铭昊,快,让李院长马上安排一下产科。”
“孩子掉了?”木木怔怔地说着。
“不会有事的。”余深慌乱地回答着。
李院长就在婚礼上,他已经打电话叫了救护车,也安排了专人在医院等候,会尽全力帮木木保住孩子的。
木木被送走了,余深没有跟着救护车一起过去,只是让顾天林去陪。
因为她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找那个庄严谈。经过这么一闹,所有的宾客都被临时送走了,而庄严也被保安给制服,就等着公安局的人来提了。
余深在保安室见到了庄严,只见他无赖地笑着,得意地看着余深,说道:“精彩吧,李木木那个贱人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地结婚,她活得……”
庄严话还没说完,就被余深重重地扇了一巴掌。
“婊……”后面“子”还没出来,庄严的另一边脸又被余深扇了一下。
余深冷冷地瞪着庄严,沉声质问道:“是谁让你来破坏婚礼的?”
“没人。”庄严吐了一口唾沫,他还知道死活,不敢吐在余深身上,只敢往一侧吐。
“是吗?”余深目光紧紧地盯着庄严,威胁地说道:“知道我以前是做什么的吗?我是律师,我认识的人还在顾家在福城的人脉,你信不信我也可以整死你。你以为你背后有人,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你不过就是一个陪富太太上床的牛:郎,为了一点钱把命搭上,值得吗?”
“你怎么可能斗得过康……”庄严顿了一下,不过他下意识的话也暴露出了幕后的人。
“是康莉让你来的?”余深难以置信地看着庄严,此刻这个男人的沉默更加证实了她的猜测。
这场婚礼是破坏给余深看的,而木木不过是受害者。
不过康莉不是被洪景烈给控制了,她怎么又出来了?是她太掉以轻心,还是康莉真得太难缠?
余深心事重重地走出保安室后,她觉得浑身疲惫,满脑子都是木木身上那鲜红而刺眼的血渍,如果孩子掉的话,她要怎么面对她?
此时余深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顾铭昊的来电,余深接听之后才知道他先送老人回家。余深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后便挂了。
当余深回到婚礼现场的时候,她看到李母在那里大声痛苦地哭泣着。不管是任何人,好好的一场婚礼变成这样,估计都会伤心欲绝吧!
余深缓缓地上前,低声安慰道:“阿姨,别难过了,木木……”
“说得倒轻巧,今天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为什么会让庄严进来,你是不是故意整木木的?”李母的冤枉和质问让余深的心紧紧地生揪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