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夫人心头一跳,赔笑说:“紫竹啊,是因为按照惯例,一个陪嫁丫鬟不太够,我们家怕许曼欣的面子上过不去,才又给她添了一个。”
“昨日,本王差点遇害,母后便将许曼欣和她的两个陪嫁丫鬟都带去审讯,这个紫竹却是什么都招了。她可说了她手上的东西是许家给她的,跟许曼欣无关,不知你们怎么解释?”
许年被他这么一绕,整个人都蒙圈了。
“殿下,您方才不是说,许曼欣一问三。不知,所以您怀疑这件事情是许曼欣所为吗?怎么又说跟许曼欣无关,反而扯到我们身上来了。”
慕容浔冷笑了一声。
“许大人不会真的以为,本王会怀疑许曼欣吧。她可是本王的心肝宝贝,别说只是有人偷偷下毒,就算是她拿刀架在脖子上,本王都不会责怪她半分。”
许年一听这话,暗道不好。
难道方才,慕容浔是在试探他吗?
又或者说,是故意让他写下一封断绝信,好趁机斩断许家和许曼欣的关系?
许夫人也跟着脸色一变,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那殿下的意思是?”
“许夫人,紫竹已经认罪,说一切都是你指使她的。事到如今,你还不敢承认吗?”
“殿下,这绝对是栽赃!臣妇怎么敢害您呢?听闻那个紫竹已经自尽了,她说不定是受了谁的派遣,故意陷害于我。殿下也知道,我和许曼欣一向不亲近,您又怎么确定,这不是许曼欣故意给我泼脏水呢?虽然殿下您心悦于她,可能身为王爷,也不能冤枉臣子啊!”
许年也跟着说:“殿下,若是紫竹已经死了,岂不是没有其他的证据,单凭她一人的说辞,如何能当真?而且,我们怎么知道紫竹临死之前说了什么。”
许年这会儿,反而是提高了警惕。
方才,慕容浔已经诈过他一回,骗得他签下了断绝书。
说不定这会儿又是在故意的,给他们设圈套,好让许夫人在六神无主的时候自己认了罪。
依许年看来,紫竹既然已经自尽了,反而像是想要隐瞒什么东西。
他并不确定许夫人私下做了什么,但昨日就已经隐隐怀疑,许夫人很可能动了什么手脚。
如果真的跟许夫人有关,紫竹很可能是为了不牵连她才自尽。
她的家人又都在许家,她不可能不考虑他们的安危。
慕容浔见许年这一次没有上当,也不着急,只是微微一笑。
“听说紫竹的家人都在许家吧,将他们叫过来,本王有话要问。”
许夫人心中越发惴惴不安,却又不敢违背慕容浔的意思,还是将紫竹的父母和兄长都给叫了过来。
他们在听完慕容浔说紫竹已经畏罪自尽之后,都吓得匍匐在地,瑟瑟发抖。
“殿下,我们真的毫不知情啊!这件事情跟我们没有半点关系,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慕容浔却是目光冷冽:“误会?你们的女儿心怀歹心,想要谋害本王,而且那些毒药也是从她身上搜出来的,这又岂会是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