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羡意笑出声,瞬间觉得腹部的不适症状也缓解许多。
正当许阳州已经把手伸进白楮墨脖子里时,包厢的门再度打开,苏呈及厉成苍来了,某人瞬间坐直身子,像个见到班主任的小学生,乖巧喊了声,“哥。”
“你在做什么?”厉成苍看到白楮墨衣领都被他扯得不成模样。
“我和阿墨……”
许阳州支吾着。
“正交流感情!”
白楮墨用余光瞥他:
要脸吗?
“你交流感情的方式,就是按着他,扒他衣服?你这种行为,法律上已构成犯罪。”
“……”
许阳州欲哭无泪,我特么没扒他衣服,他看向白楮墨,希望他帮自己解释一下。
白楮墨只是整理衣服,望着他,说了句:
“放心,我不会起诉你的。”
“人来得差不多了?”肖冬忆环顾四周,“先入座吧。”
苏呈和许阳州关系好,两人手指无意碰到,苏呈皱眉,“阳哥,你的手好冷。”
“降温啦,又到了取暖靠抖的天气。”
“你穿秋裤了没?”
“坚决不穿。”
苏呈咋舌:
“万水千山总是情,不穿秋裤真不行。”
“不穿秋裤,这是我的底线。”许阳州轻哼着。
而坐在不远处的厉成苍闻言,“你怎么还像个孩子?”
“我哪里像孩子?我都二十多了。”
“你不成熟。”
“我哪里不成熟?”
厉成苍:“真正的成熟,是自己主动穿上秋裤。”
“……”
“你刚才说,人来得差不多了?还有人没到?”陆时渊已牵着苏羡意入席,看向屋内,圈子里的,几乎都到了。
“还有……”
肖冬忆话音刚落,包厢的门再度被推开。
一个裹着羽绒服,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人推门而入,周小楼一眼就认出,来人是谁,几乎是从座位上跳起来的。
秦纵摘了遮挡物,脱下羽绒服挂在一侧,与众人打了招呼。
他可能是刚参加完什么活动,做了个挑染的黑蓝色发型,张扬又邪性。
“坐下。”肖冬忆看向身侧的人,“又不是没见过,至于这么激动?”
“秦、秦纵。”
那种粉丝见到偶像的激动,是真的无法控制。
秦纵冲她笑了笑,“嫂子好。”
“……”
卧槽!
周小楼瞬间破防了。
“你怎么来了?”陆时渊看向他,招呼他坐在自己身边。
“我原本就要来燕京,肖哥说他和嫂子请客,嫂子又是我的粉丝,让我来献唱送祝福。”
秦纵其实挺崩溃的。
他原本就是好奇两人关系,结果周小楼却告诉他,就是朋友。
也就短短数天,朋友变爱人,员工变嫂子。
这也就罢了。
肖冬忆还打电话,问他何时有空来燕京,说要请他吃饭。
秦纵还挺高兴的:“肖哥,嫂子的事,都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他以为,肖冬忆请客,是要感谢他帮忙照顾周小楼工作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