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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正生病,你们守好寿安院。
”高氏嘲讽地扫了姚老太太一眼,也跟着姚鼎的背影出门。
离开了寿安院,夫妇二人立刻做外面的工作。
中午时,高氏便约了几名交好的贵夫人到茶馆喝茶。
才刚坐下,就一脸苦大仇深地道:“你们有什么方法,可以帮我劝一劝我家老太太。
”
几名贵夫人面面相觑,有个道:“听说你家老太太得病了。
”
“是啊。
”高氏抹着泪说,“天天叫唤着痛。
偏梨儿那个逆女不懂事……竟然要这么多钱,这不是要气死老太太么?我们倒是没什么,别说是几万两,就算是倾家荡产,也得给老太太治病!可母亲她自小贫苦惯了的,死活不愿意,一劝她,她就寻死。
实在拿她没办法。
”
几名贵夫人便点头:“老人家大多固执。
多给老太太做思想工作,别担误了病情。
”
“今早,她就收拾了行装,说明天就要回利州。
”高氏叹道,“说喝不惯京城里的水……唉……”
“那老太太的病情?”
“这病都是气出来的。
原本没什么,谁知道被姚青梨一气,又病了。
”
贵夫人们点头:“果然还是得回利州静养,缓一段时间再说。
”
就这样,高氏和姚鼎的名声便挽回一些了。
不是他们不孝,而是老太太不让治!一治她就寻死!老太太这样做,都是因为疼儿子和疼儿媳。
高氏便觉得又扳回了一局。
恨玉还特意走到四竹巷,看到姚青梨抱着小宝出门,便站在对面街,也不走近,只冷笑一声:
“以为我家太太和老爷是这么轻易被你摆弄的?想要回嫁妆?作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