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邓嬷嬷说,“若有用,早起效果了!瞧瞧郡主,才一吃这药,没两天就好起来了。
可见此药神效!而瑜王,从姚青梨给他治病到现在,已经半个月了,仍然是个残废!而且,好像被她瞎折腾得更严重了!”
“怎么说?”景王妃来了兴致。
“瑜王是个孤僻的,治病时也就两个忠仆在身边。
但在一个府邸里的,怎么可能不透风的。
听说,姚青梨来给瑜王治病时,总是揣出一盆盆的血水。
啧啧……”邓嬷嬷摇了摇头,“而瑜王,也眼瞧着一天天消瘦和憔悴。
就在几天前,终于病到连坐都坐不起来,只能躺在床上。
连饭都吃不了,只能吃粥……那银妇还在瑜王府住了几天。
”
“瑜王怎么就不怀疑她?”柳大夫道。
“所以都是傻的呀!”邓嬷嬷呵呵冷笑,“主要还是瑜王自己蠢和作吧!身边一大群人,却不多叫几个精明的给他参谋参谋。
就信一个婆子和小厮。
这二人,一个拧巴,一个糊涂,自然被姚青梨骗得团团转。
今年年初,整个京城都瞧陈侍郎家的笑话,明年开春,咱们就等着瞧瑜王的了!”
“陈侍郎家的笑话?”
“柳大夫不知道……”邓嬷嬷啧啧两声,“这京城原有个陈侍郎,脸上长了两个大疮,怎么治也不好。
后来不知打哪来个江湖郎中,叫他天天用马尿再加一些秘药洗脸。
结果,脸越洗越烂。
别人都劝他别信,但他却像中了邪一样,就是觉得一定有效。
而且还全家一起信。
结果,不到一个月,脸烂没了!人也死了。
”
“啧啧。
”
“所以,你说邪乎不?有时候,人犯起蠢来,怎么拉也拉不住。
现在的瑜王跟当初的陈侍郎一样,越治越惨,但却像中了邪一样,非得信。
”
“若瑜王真的死了,或是伤得更重,自有皇上治死她。
”景王妃懒懒闲闲地闭了闭眼,“柳瑶,你回去好好照看好神医堂的生意。
”
“是。
”柳大夫笑着福了一礼。
神医堂是景王妃挂着柳大夫的名开设的,开始目的是为了遏制青梨药铺。
正如景王妃所想,姚青梨这种装腔作势的小啰喽,一出手,就被制得死死的。
神医堂开设之后,因着有柳大夫这神医坐堂,生意比想像中还要火爆,收益不少,这简直是意外之喜。
别看他们才是景王和景王妃,而慕连幽长年不回家,但家中的经济命脉却全都捏在慕连幽手中。
王位之争已经正式拉开序幕,打点关系的钱财像无底洞一样,所以,景王妃对钱的渴望一点也不少。
想着,景王妃觉得现在做的是底层百姓的生意,赚头不大,最后一咬牙,追加了十万两投资,要借着柳大夫现在的热度和名声,打造京城一流的药铺品牌,做日进斗金的顶级贵族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