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月似是看出顾沛宁心情的低落,安慰她道:“娘亲不急,习惯了就好了。”
“额。”
不会习惯的,不可能习惯的!
这日,一家三口锄了一天的草,也就勉勉强强让土地露出了原本的模样。
之后等待他们的,是翻土。
那才是最考验人的。
“哎哟,疼疼疼!”顾沛宁只觉得自己的腰都要断了,她弯了一天的腰拔草。
父女俩倒是没什么反应,李逐水是已经习惯了这种劳累,令月还是小孩子,相对来说比较轻松。
李逐水彼时正在给顾沛宁按揉腰间,一下手便听她的惨叫声,心疼不已。
“明天你和令月留在家里,我自己一个人去就好了。”
他这般为人着想的话反而更让人过意不去,顾沛宁忙摇头:“我没事,只是有些不习惯。”
李逐水不言,他放轻了力道,轻轻帮顾沛宁按揉着腰间。
这舒服的力道才让顾沛宁放松下来。
好半晌她突然问道:“相公,我们村子里可有人家养牛?”
“自然是有的,陈良家就有一头。你问这个作甚?”
顾沛宁转过身来,李逐水望见她眼里晶亮的光芒,心里一窒。
“有就好,你可有相熟的铁匠?”
“有,村头的牛铁匠。”李逐水这时候大概猜到了,顾沛宁一定是又冒出什么想法了。
果然她下一句便道:“逐水,答应我,这几日先别耕地。”
“播种的日子就在这两日,过了这日子,不利于收成。”李逐水皱眉,并不赞同顾沛宁的说法。
顾沛宁双手置于李逐水肩膀上,脸颊也凑过去。
李逐水气息微微紊乱,正要制止顾沛宁的行为,后者却一脸认真,盯着他一字一句说:“你相信我,就搁置两三天,绝对不会耽误播种时间的。”
或许是因为习惯性的信任,这次李逐水犹豫了一会儿,也还是选择了信任。
“好吧,就三天,不能再多了。”
要真耽误了播种时间,他们今年甚至会颗粒无收。
顾沛宁却十分高兴,一时激动,在李逐水面上“吧唧”一下。
李逐水眼神逐渐变得炽热。
又是一发不可收拾的旖旎。
结果就是导致顾沛宁第二天起来,腰间酸软无力,小腿也微微打颤。
李逐水倒是心情极好的出门去了,临走前他给顾沛宁准备了早点。
顾沛宁恨得牙痒痒,呵,男人。
慢腾腾收拾好自己以后,顾沛宁拿出纸笔,仔细思考良久,随即动手勾勒出记忆中的模样。
随即去找了邻居陈大娘,巧的是陈大娘这时候还没出门。
“可否拜托,带我去见一见牛铁匠?”
这牛铁匠顾沛宁没有见过,只是听李逐水说,他是个挺沉闷的人,一整日就知道打铁,对村里的事也不甚关注。
陈大娘自是乐意:“巧了!我也正准备带上家里这口锅去让牛铁匠补一补呢。”
顾沛宁往陈大娘身后望去,果然见墙角立着一口乌漆麻黑的大锅,上面似破损了一个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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