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武器我从未见过,像箭又不是箭,它直接刺穿了王爷的肩胛骨,再偏一点点,就会危及到性命,好在现在箭已经取出来了,只是这么重的伤,恐怕要养伤百十来天。”
淮南王面上不显,心里已经升起别样的喜悦,真是天助我也!平阳这一伤,无人指挥军队,唯一够格统领那些军队的人,只有他一个。
原本以为在夺兵权这块还要下大功夫,如今却是不费吹灰之力,淮南王甚至有些感谢李逐水了。
“你们几个人,好好照看平阳王,要是平阳王出个好歹,唯你们是问!”淮南王这么吩咐着两个士兵,然后他脚步匆匆的朝东阳琛的住处走去。
片刻之后,淮南王面色阴沉的站在东阳琛的屋子外边。
“本王问你们!东阳将军去哪了?”
那两个亲兵十分为难的说:“平阳王从不让小的们过问东阳将军的去向,所以他去哪里都不是小的们能干预的。”
淮南王见不到东阳琛,心里有些慌张,在审时度势这一点上,他可比平阳王要强那么一点,知道东阳琛目前是他们对抗李逐水唯一的希望,若是在这时候找不到人,淮南王就算接替了平阳王的军权,最后也不过落得个一败涂地的下场。
“都给我去找!把东阳将军找出来!”淮南王沉着脸吩咐士兵们。
士兵们不敢怠慢:“是!”
不久之后,有士兵面色急急来报:“启禀王爷,周朝士兵朝我们这边攻来了。”
淮南王大惊失色,他们这地方,可怎么守?因为先前举兵烧了李逐水的营房,一场火下来,几乎什么都不剩了,如今他们驻扎的地方,其实是在那片废墟的后面一些,因为时日匆忙,又无材料,所以根本搭建不起来像样的防护建筑。
李逐水带兵来了,他们就只有等死的地步了。不过他们人多,倒也不是没有一搏的机会。问题偏偏在于,平阳王倒下了,那么他手底下的兵,大多失了斗志,如此一来,又怎么可能是周朝士兵的对手?
本来淮南王还想着等平阳王一死,他将他手底下的兵据为己有,再利用东阳琛,杀李逐水一个措手不及。毕竟东阳琛和李逐水是旗鼓相当的对手,他二人对上,谁胜谁负,尚未可知,然而现在东阳琛人不见了,事情将会变得很棘手。
淮南王一面叫人准备迎敌,一面让人继续找东阳琛。此时他心里已经有一个不太好的猜测,但是他不敢去想。
“王爷,周朝兵已经到百米之外了!”
“迎敌!”
前面有小兵开路,李逐水正如一个将军一样,骑马走在后头,高高竖起的旗帜,代表着斗志。旁人远远的看了,便要吓破胆子的。
这厢淮南王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希望东阳琛能帮他御敌,可士兵终于来向他汇报东阳琛的消息:“守营的士兵所,东阳将军昨夜里就出去了,一直未曾回来。”
淮南王几乎是气急败坏的说:“为何到现在才与我说!”
那士兵惶恐答道:“平阳王的意思是不许我们干涉东阳将军的行踪,所以才没有及时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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