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相信你爹的本事,还有,他一定会保护好你娘。”对此乔烟说的尤为肯定。令月犹豫不过一瞬,很快也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不错,爹和娘一定不会有事。爹那么厉害,素日里又处处护着娘。
最后乔烟同样嘱咐了令月,让她在外头莫要说漏了嘴,只称顾沛宁在琳琅院养病。对此令月答应的爽快:“虽然娘亲教导我不要说谎,但是也说了,善意的谎话有时候是可行的。”
显然令月把这当成善意的谎言了,虽也没什么错处,倒是惹得乔烟啼笑皆非。
府中除了李崇和琳琅院的人,所有人都不知晓顾沛宁的去处,包括老太君在内,李崇都给瞒着了。一方面觉得这样比较省心,另一方面也好办事。
出了城以后,顾沛宁吩咐商队的人都把绸缎都放到最上面,以便盖住下面的大米。顾沛宁身边有两个近身随从,是李崇派来保护顾沛宁的护卫,有一定的武功在身,时刻不离顾沛宁五步之外。
顾沛宁却吩咐他们莫如此严谨:“我们这次主要是为护送粮食,你们该把十分的注意力放到粮食上。我在外的扮相的男子,而且并不起眼,你们将我护的这般严实,反而很是扎眼。出门在外,能低调尽量低调,这个道理你们科室明白?”
那两个护卫哑口无言,一方面觉得顾沛宁说的有理,有一人却固执的说:“老将军的命令是让我等保全夫人,任何时候都以夫人为先。”
“好,既然你们以我为先,那在不损害我安危的情况下,你们就都听我吩咐吧。”顾沛宁瞧了瞧周围,商队的人都在赶路,倒是没人注意他们这边三个人的谈话。于是她又转对两个护卫说道:“商队里的人除了你们二人,几乎没人知道我是女子,就算是府里出来的护卫,也都是找不认识我的。再加上我是做过伪装的,所以你们以后注意些,人前莫要唤我夫人。”
“那该叫什么?”
顾沛宁不假思索道:“顾公子即可。”
两人很快叫的顺口:“是,顾公子。”
顾沛宁又给出了下一条指令:“你们离我远些,分别到车队前头和后面瞧瞧,若是遇到什么突发情况,也好护住中部。
“是。”这时候两人倒是没有丝毫犹豫了。
战乱一起,通往各城池的路上都不甚安全,随着因战争而起的灾民越来越多,路上的山贼也越来越猖狂。在外人看来,顾沛宁的商队就是小小的布匹商,人既不算多,也不少。虽想着尽快赶到李逐水身边,顾沛宁却领着商队们走的官道,尽量避免了人少的地方,确保这批粮食的安全性。
出发才一日多,顾沛宁就忍不住思念起鸣鸣和令月了,她有那么一瞬甚至倍感自责,她应该算是一个不负责任的母亲了,只希望此次运送顺利,她一定会马不停蹄的赶回去陪在孩子们的身边……
出发大概有三天左右,在此期间,顾沛宁时刻提着精神,关注着周遭一切环境,商队在官道上的驿站歇脚,而后又匆匆赶路,虽是疲累,但是无人有意见。所有人都知道这粮食是运往战场,给将士们的补给,而那些随军出征的人里面,有自己的亲人,所以哪怕是为了自己的一点私心,大家都十分尽心且卖力的护送着这三百石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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