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久违了。”这男子用一种怪异的语气说出这句话,让人难以接话。
司徒黎瞅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答道:“是啊,不过几年不见,一切都未变呢。”他这句话意有所指,徐思雨隐隐有察觉。
司徒明台更是心底清楚,他嘴角僵硬的扯出一个弧度,转移了话题:“许姨娘前些日子染了病,最近越发严重了,大哥若是不怕过了病气,可进去瞧瞧。”
“不必了,礼已送到,便不多留。”司徒黎说话的时候面上带笑,看着温和,眼里一片冷然。
徐思雨只觉得这两人之间氛围怪异,她对他们之间的恩怨一无所知,索性站在一旁当哑巴。
司徒明台目光却落在徐思雨身上,冷硬的声音从他嘴巴里传出:“这便是嫂子了吧。那日你们大婚,我正巧有事,一时赶不回来,后来也一直没有拜见的机会……”
“你是忙人多事,我不怪你。”在他说完之前,司徒黎眯着眼笑着打断了他的话。
……
徐思雨觉得自己再不开口,气氛要一直僵持下去了。她望了望司徒黎,轻声道:“我初到府中,对司徒家的人还认不全,敢问小叔子如何称呼?”
司徒明台绷着一张脸瞧她,徐思雨这时候面上带着温婉笑意,宠辱不惊。
“我是司徒明台,府里的五公子,嫂子可唤我明台。”
徐思雨颔首:“初次见面,五公子有礼了。”
司徒明台才说过让徐思雨唤自己的名字,她脱口而出的称呼却是一句客客气气的五公子。这和外人喊他无异,也表明了徐思雨的态度,她不愿意和他虚与委蛇。
这还是他第一次被除司徒黎以外的人拆台,不免多看了徐思雨两眼。司徒黎稍一侧身,恰好挡住了司徒明台的视线:“我们礼已送到,劳烦五弟转告我们对许姨娘的问候。”
司徒黎转身拉着徐思雨的手离开,后者被他这举动惊得心头上蹦下跳。司徒明台的声音从后面追来:“大哥,父亲最近似乎准备要你接手家里的生意呢。”
这话是什么意思?徐思雨侧目看了看司徒黎的表情,很怪异。徐思雨识趣的别过目光,也将疑问压在心底。
现在的司徒黎,还远没有到愿意和她倾诉衷肠的时候,不过徐思雨愿意等。反正,她已经等了很久了,不差这么一点时间。
视线落在司徒黎的手上,他正紧紧握着她的手,那一份宽大和温暖,让徐思雨情不自禁露出一抹笑意。
回到秦夫人那处,她竟然什么都没有问起,仿佛叫人代为探病的人不是她一样。
晚上,司徒黎又歇在了徐思雨这处。这夜,他冷静多了,在榻前坐了很久,看了好一会儿书。直到徐思雨唤他,他才慢腾腾的收书,上床。
今夜没有太多冲动,俩人躺在床上,静静的,听着自己的心跳声,渐渐入了梦。
多日之后,顾沛宁的信终于到了司徒黎手中,马上亲自送到袖珍阁去了。
信封包装得完好,乔烟当着司徒黎的面小心拆开了信封,细细看了下来,她最初眉头紧皱,又慢慢舒展开来,最后化为一声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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