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烟思索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自己离陈良只有一米多的距离,陈良巴不得她离自己再近一点,可当她无意识向前一步时,他的耳根子隐隐发热。
二狗莫名奇妙的瞧了他们一眼,大大咧咧的说:“找谁还不是一样的啊,照我说,我们应该直接去将军府找逐水哥,有他在,你还愁找不到嫂子吗?”
说完他自认为自己的想法十分不错了,面上也洋溢着激动的神情。
“不可,我们对那镇国将军府不知底细,也不清楚顾娘子的处境,万一她已经不在那里了,我们岂非白找。现在只能先探探底。”乔烟无论如何都是忠于顾沛宁的,她也只忠于顾沛宁一人。
陈良小心瞥了眼乔烟的神情,又飞快垂下眸子:“这京中人海茫茫,眼下也确实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此处了。”
这两人都这么说,一下浇灭了二狗急切寻找李逐水的心头火。“好吧。”他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失望。
眼见乔烟他们没有再在司徒府门口停留,司徒府守门的侍卫便网开一面,让他们轻而易举离开了。
躲在大门后窥探情况的丫鬟目送乔烟一行人离开,飞快走回自家主子的院子,将外头发生的一切告知徐思雨。
从这丫鬟的话里,徐思雨得知上门来的并非顾沛宁,莫名的,她松了一口气。
乔烟说到做到,当即找了个离司徒家最近的客栈租住下来,和陈良他们轮流每日守在司徒府门前,寻了个不惹人注目的角落,仔细盯着来往行人,期盼从中见到一个出尘脱俗的人,那定是司徒黎无疑了。
可惜没有,从早晨到傍晚,司徒府大门开了又关,却无司徒黎出入的画面。
司徒黎在外居住已成习惯,若非大事,他轻易不回府中。哪怕明知让徐思雨独守空房有些不妥,他更不愿回到府中,,整日面临秦夫人施加的压力。
也许身为一个丈夫,他实在让人大失所望,奈何现在司徒黎除了逃避,也想不出别的方法来。
司徒黎在一家不知名的酒楼里浅尝着酒,目光悠悠,在心里默念着一句话:“有母亲在,她总不会受了委屈的。”
乔烟他们在司徒府门前蹲守了三四日,还是被侍卫发觉了。
这下可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了,他们被认作是想对司徒府图谋不轨的贼,三下五除二被人给抓起来了。
“你们在司徒府前蹲守三日,必然心怀不轨!现下我们便将你们扭送官府!”守门的侍卫当机立断下了结论。
乔烟也没料到他们会被发现,心里再紧张,面上还是尽量冷静下来:“几位大哥,你们误会了,我们在这里苦等,不过是为了见司徒公子一面。我们真的认识他。”
那头二狗桀骜不驯,下意识反抗,然而他却挡不住司徒府经过训练的守卫。两三下就被人卸载了胳膊压倒在地。
“你们这些人!蛮不讲理!放开我!”二狗生自农村,有一股蛮力在身,嗓门也大,他这么一挣扎,一吼,险些让人制服不住他,又因动静太大,引来一些看热闹的人。
司徒府是大家,何时让人这样指指点点的看热闹过?两个侍卫恼羞成怒了,彼此对视一眼,由一个人按住二狗,另一个人拎起拳头就往二狗脸上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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